无头苍蝇般四处乱寻人的敌特并非一无所获。
他们在胡同里的一个伸头探脑动作总算在关键时刻远见了“端木游”消失之前惊鸿一瞥的最后身影。
“喔,他在那里!偿”
“兄弟,先歇口气再说,他们跑不了了。撄”
历经千辛万苦的两人顿时烂笑着慢行憋劲而来。
待孟赢溪进入这个经过伤筋动骨的改造,许多房间呈半封闭,到处可见沙袋和刀枪棍棒等练武器具的院中时已是大敌当前!
十几名习武者在馆主的带领下虎视眈眈地严阵以待。
“臭小子,只要你过得了我丈夫这关,老娘立马就给你煮方便面,另外还加两鸡蛋。”
馆主身旁的压馆夫人说话的当儿仰头挺胸,环抱着胳膊,踢踏打着脚板子,高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没有好姿色却有狠角色。
只见这一馆之主踏前几步,步步獠牙道……
“丫的什么玩意儿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胆敢欺负我的老婆孩子不说,还直接欺负到我南天武馆的门上来了!”
“我瞅着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上门来送死!请问阁下,你把棺材备好了吗?”
一声冷笑,“棺材……”
来者不甘示弱,反讥道:“难道习武的目的就是为了持强凌弱欺负人?你们的良知哪去了?武德何在?”
“哼!我南天武馆欺负人怎么了?”
“我们欺负的都是该欺负的活该之徒!”
“至于我芮某有没有武德由江湖中人说了算,还轮不到你一个不入流的小瘪三来横加点评!”
孟赢溪斜眼瞅过去:“听你的口气,是打算包庇你老婆所犯下的错了么?”
“废话少说!有种的话咱们就比划比划,用拳脚说话,是白手还是用刀枪棍棒都行,想怎么玩任你挑!”
妖精岂容他人向自己叫板?
孟赢溪也对迎踏前几步,步步冷笑回道……
“芮馆主,兴师问罪之前最好分一分青红皂白!”
“你儿子年幼无知,捡了我刚掉落的钱包,可我不能去指责一个不懂事小孩子不是。”
“所以呢,我就等了等,等他把钱包交到母亲手里时才上前讨要,可你老婆根本不对钱包做任何的验证就私吞,请问……这算谁欺负谁?”
芮:“知道不……甭管是有意无意,财物一旦意外落地它就属于无主财物,撒出去的钱就是泼出去的水,送人了,无主的东西本来就是谁捡到算谁的!”
孟:“如果是无主的财物也就罢了,可问题是财物的主人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们凭什么视而不见?”
芮闯南呵呵耻笑道……
“我老婆孩子一没偷二没抢,完全是靠运气得到的财物,理所当然归她支配。”
“至于她想不想归还给财物的原主人就得凭她自个心情了,高兴还就还,不高兴还就不还,谁也无权干涉。”
“你连这点普普通通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长了这么大一脑袋!”
孟:“芮馆长,听说过侵占罪么?”
芮:“侵占罪……从来没听过侵略和占领搁一块儿论罪,你这是临时瞎编的吧?瞎编也不动动脑子,弄部自创的大帽子国际法来吓唬谁呐?”
孟:“拾到东西拒不归还,不仅是道德问题,还是违法行为。不学无术……法盲!”
芮:“你个混账!”
妖精在与李珮瑶合体期间曾经做过一年多的法律系学生,熟悉不少的法律条文,她满脸不屑地懒懒看过去。
孟:“笑话……我要是混账的话才懒得上门来与你们啰嗦,早在大街上就报警了,只怕此时此刻我正在某处高雅的场所悠闲地喝着香味浓郁的咖啡,而你,芮馆长,你却正在公安局探望你的老婆孩子!”
芮闯南恼羞成怒,咔咔捏拳道:“胡说八道,你要是再犯浑老子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