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慌忙游到船尾并从船尾再度爬到船上,其间一举一动皆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自己的动作稍有用力这艘小船便会散架。
“爷爷,他怎么一动也不动,是死了吗?”
童言无忌,小露露虽然十分乖巧地呆在了船尾的位置,但是她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却没闲着,借着月光,她看清了船头上趴着的人影。
那是一个高个子,虽然趴在船头,但他的一双手脚尽数悬在船身之外,随着小船的晃动而一摆一摆的,在小女孩看来这一幕有些搞笑也有些恐怖。
凡江流湖海之边多有‘水鬼’、‘水怪’之传说,显然眼前的小女孩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对于这类传说也已有耳闻。
她有些惧怕,就连声音都打着颤。
“估计是。”
老者轻手轻脚地掌起舵,一面将小船调离江中一面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是别有深意地回答道。
“啊!”
小露露惊呼了一声,一把抱住了老者的腿。
“爷爷爷爷……干嘛要把一个死人摆在船上?”
极力地让自己远离船头上的那具‘尸体’,即便两者之间几乎已经隔了整条船身小露露依旧觉得不够,她几乎将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小船之外,按照这个节奏,她迟早要落进江中。
“这样的东西水里还有更多。”
老者用一种严肃的声音道,顿时江上再度响起了小露露的惊叫,这个小女娃儿这下子直接钻进了小船矮矮的船舱,瑟缩了起来。
对于死尸与鬼怪的惧怕是小孩子的专利。
“这下配重就平衡了。”
老者嘿嘿一笑,荡起双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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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风波刮不到南疆这个荒僻之地,所以这里依旧有一路烟花一路酒、一座高僚一帘醉。
闫先华在极高规格的宴席上三申五令过尽之后便醉的不省人事,被事先安排好的几个年轻姑娘们架着扶进了芙蓉帐,他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正常得让众人对此放心无比。就连席间他表示改天要带霖溟去逛逛南疆最有‘特色’的好地方的举动都只是让人觉得‘这个鬼佬与闫老总的关系真不一般’而已。
所以在宴席结束之后,闫先华固然是有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服侍,霖溟也有,而且比起闫先华来,安排服侍霖溟的女子只多不少。
毕竟,霖溟现在的身份是个俄国人,而且,他看起来比较年轻力壮、血气方刚。
只是,霖溟对于他所受到的待遇并没有什么表示,对于被安排来服侍他的女人们也没有什么表示。
喔,说他‘完全没有表示’是不对的,他至少在进入房间后对每一个被安排了服侍他的女人都丢了一套幻术,随后他的房间中便上演了一连串类似于‘集体自嗨’并且弄出极大声响的效果。
“俄国佬果然牛叉。”
某些路过霖溟房门口的人如此评价道。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其实霖溟早已不再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