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妖术,勾了他的魂,摄了他的魄!
唉……
宛若卿叹口气,忽然兴味索然,看着白璱:“你放心吧,这事只要你自己不说,我是不会告诉他的,我的孩子只属于我一个人,和谁都没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最好。”白璱点点头,“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讲的话。
“最后一个问题。”宛若卿笑看他,“此事除了传送情报的人,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白璱想了想,摇头:“自然没有!”
“也就是说,整件事情都是你的主意?”
“是我一人的主意,若是你有什么气不过的话,冲我来就是了。”白璱拍拍胸口,倒是豪气干云。
这么讲义气的属下,不知道是说他忠肝义胆好呢,还是说他迂腐愚忠好呢?
宛若卿忽然只觉得有些好笑了,这个白璱,将她这样防备,却不知她心中根本就不想将这消息说出去。
他们作为男人可能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生了孩子,却不需要那个男人为她做任何事情,在白璱的世界里,他大概只会认为,女人如果为一个男人生了孩子,就一定会对那个男人死缠烂打。
只可惜,他太不了解她了。
宛若卿笑起来:“行,有事我会找你的,到时候别忘了今天的誓言。”
“彼此彼此,希望萧皇后也不要忘记今日自己说过的话,亦不要忘记你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
宛若卿长叹一声,算了,白璱的思想境界她是永远都到不了了,所以她索性都懒得去辩驳什么了,只是笑道:“白总管,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就不怕影响了你的名声?”
逐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白璱的脸色微变,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白某这就告辞。”
宛若卿目送他离开,将发套拿在手中把玩。
睿王和蛊王合谋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但是睿王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一个人,至于那个遗诏的事情,只听睿王和白璱片面之词不好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只是为了给篡位制造一个合理的借口呢?
“小姐,你打算怎么办?”景言一直站在她身边当“隐形人”,不过刚才她和白璱对话却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得看蛊王醒了什么反应吧,希望他能将方法告诉我们,我回去和韩太医就能实施。”
“小姐觉得,刺杀蛊王的是什么人?”景言想了想,问出一句话。
宛若卿摇摇头:“不好说,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南越王,睿王和蛊王勾结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肯定早就想处之而后快了。再说,刚才白璱说了篡改遗诏的人,也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那么,睿王的存在对南越王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
“如果……”景言想了想,“我是说如果,南越王篡改遗诏的事情是真的,你会怎么看他……呃,和睿王这件事?”
宛若卿想了想:“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这事原本就没有对错,南越王能登上皇位,自然有他的手段,如果睿王才是正统,却斗不过他哥哥,那么,就算让他当了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
“那如果……”景言迟疑了一下,“如果南越王是踩着他最爱的女人的尸首登上皇位的,这样也没有做错吗?”
正文 我还是放不下你!!!
“你……什么意思?”宛若卿不解,却听得外面有人来传:“燕公子,蛊王陛下醒了!”
宛若卿赶紧起身:“走,去看看。”
景言叹口气,有些话哽在喉咙口,终究没机会说出口。
到了蛊王临时住所,除了他原先的那些手下,他们是最先到的。
想必蛊王的这些手下,对她的医术还是有点认可的,不然不会第一个就来叫她。
宛若卿心中微微有些安定,希望手中的头套可以让这位一夜之间失去头发的蛊王陛下降低火气。
因为蛊王在南越是凌驾于南越王的存在,所以蛊王也是要称之为“陛下”的。
其实从这个称呼就已经可以看出蛊王的地位。
蛊王此刻已经睁开了眼睛,他身边的人可能已经将之前的事情告诉了他,看到宛若卿以后,他便虚弱地问:“你是……燕公子?”
“正是在下,蛊王陛下现在感觉如何,头痛吗?”宛若卿上前询问,心中终究有些忐忑。虽然她救了蛊王一命,可是毕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让他大丢面子。
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现在看他虚弱的样子,计算要发火,应该也发不出来吧?
“痛……不过可以承受!”蛊王脑子还是很清楚的,看起来,这次重伤并没有影响他的思维。
那就好!
“陛下先忍忍,过上两三天就不会痛了。”宛若卿笑言,“到时候,头发也应该长出来了。”
蛊王不解:“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