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唇枪舌战,文婉仪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艰难的撑着身子,再次冲过来,芬芳没有拦着,善宝也没有动,于是,文婉仪很容易就掐住善宝的脖子。
锦瑟与芬芳对望,然后给身后的茱萸使个眼色,茱萸便跑去方丈室了。
文婉仪掐得善宝快要窒息,锦瑟想上前,善宝偷着挥了下手,祖公略没有出现,事情没有成功。
最后,文婉仪松开善宝的脖子,因她已经耗尽全部的气力,转身看看,见香案上有只香炉,她大口呼气,拔腿过去拿来香炉,随后高高举着,照着善宝高高的腹部打了过来,暗想我斗不过你我杀了你的孩子,看你还能母凭子贵。
善宝已经听见凌乱的脚步声,晓得是祖公略匆匆赶来,她便大惊失色的喊:“不要,我的孩儿!”
而双手在下面已经做好了保护孩儿的准备。
祖公略比她更快,一个箭步奔来迅疾夺下文婉仪手中的香炉,咔嚓摔在旁边,气愤难当,声音却是厌极了的似的:“你想作何?”
文婉仪没料到他会在庙里,怔忪间手足无措,想解释,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愣愣的站着。
善宝扑倒在祖公略怀里:“皇上,这个女人疯了,二话不说冲过来就要杀了咱们的孩儿。”
文婉仪辩驳着:“是她先用言语气我在先。”
善宝享受着祖公略温柔的爱抚,抽噎着:“我也就是同你打了个招呼,你便骂我贱人,然后过来就要杀了我的孩儿,不信,可以问问锦瑟。”
锦瑟愤然道:“是这么回事,皇上不信可以问问芬芳,毕竟我是娘娘的妹妹,恐有袒护嫌疑。”
文婉仪突然像捞到了棵救命稻草,转头看芬芳:“芬芳,你说,你告诉皇上方才发生的一切。”
芬芳迟疑着,自己一开口,文婉仪可是没了退路。
祖公略与文婉仪从小到大的关系,哪里不了解文婉仪的个性,所以,不问芬芳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芬芳狠下一条心,文婉仪看似可怜,其实她害了太多人,她不死,不知有多人会惨死,于是芬芳跪在地上,叩拜道:“皇上,奴婢不敢隐瞒,我家小姐成日的恨皇后娘娘不死,还在家里诅咒娘娘腹中的小皇子,方才娘娘只说了句你也来了,我家小姐举起香炉就打过去,说是,说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