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这一下不管是手还是脚毁坏的,落到自己身上不就死翘翘了。
“全部出来了吗?”赵云也不搭话,看到黑暗中有人在点头。
他返身回来,扣下门框,门楹和门匾塌下来的时候,他已经飞到空中,门框使劲往下一砸,一下两下三下,三堵墙全部倒塌。
Word妈呀,田权早就走下车来,他还是在愤青的年纪,身旁别把宝剑装装样子,不就是想有朝一日飞天遁地像祭酒般行侠仗义吗?
当知道他老人家文采无双,连踩两次太学的事情在燕赵书院都传疯了。
哪里清楚,原来他的武功到了这种地步,就是传说中的武者么?
黄巾道众还在院子里呢,一个个噤若寒蝉,胆小的牙齿咯咯作响,万分后怕,要是不打招呼自己等人还在里面,不就压成肉饼了吗?
“下一处!”赵云又打坏了几堵墙,道观成了废墟,人飞回车里。
或许以前他做事还要束手束脚,老是害怕给家族带来灾难。
老祖的话让他顿开茅塞,老赵家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时机一到造反都没问题。
这样的国家大事面前,家主的位置一点也不重要。
“好嘞,先生请坐好!”车夫本来是一个闷葫芦,看到经常在自己等人面前耀武扬威的黄巾众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不由心花怒放。
第二座道观也没多远,只有一里多路的样子。
这次没那么顺利,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二流武者的傻吊,竟然要单挑。
赵云哪里有闲心耍帅,一脚直接踢到墙角,武功废了,身上的骨头断了一半,痛得昏了过去。
都特么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张角这些人是不是脑袋有大粪啊,巨鹿是他的家乡,整得田家周围到处都是道观。
赵云花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把周围的全部破坏。
回去的时候,田丰居然还在大厅候着,反正四边墙上有暖气,屋里也不冷。
“元皓先生还没歇息?”赵云当先踏入,身后跟着兴高采烈的田权。
“阿耶你是没看到哇,”他犹自兴奋不已:“祭酒简直像天神下凡一般,每一个道观,几下就毁掉。里面全部是藏污纳垢之所,早就该铲除掉。”
“就你聪明,轰轰隆隆像打雷,老夫又不聋!”田丰没好气,他拱了拱手:“将军辛苦。”
“没啥辛苦的,”赵云摊摊手掌:“身上干干净净,连汗都没出。放心吧,道众们早就给张角等人报信,想必明早会有消息。”
“冤有头债有主,我等他们,不会给你添麻烦。”
“将军,此事与老夫有关。”田丰摇头不已:“其他地方才没有如此密集的道观呢。”
赵云一愣,节奏不对呀,历史上没听说过这家伙参加了黄巾的。
所谓师出有名,今晚自己上来就是一顿莽干,连猛子也不带,毁掉二十多座道观真没理由。难不成他代表黄巾和自己讲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