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那些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总是和眼前的老人比起来,不知道相差多远。
譬如他们要拽一个到身边,难度似乎要大一些,根本就没有此老这般随意。
只有中医在号脉的时候才两眼微闭,武者不需要的,拉到身边也是为了更为仔细地检查。
“你的左手何时受了恁重的伤?”赵天老爷子一处处感应着:“身上的伤疤也太多了,难不成你修习的时候,天天都在和别人战斗?”
好在老人并不需要他的答案,在那里一通自言自语。
事实上他说得完全正确,为了有更充足的肉食,在别的下人都睡下后,他会冒险从下人院子旁的小洞里钻出去,到后山打猎。
刚开始自然是在外围,猎杀一些獐麂兔鹿,在背阴的地方烤得半生不熟吞下去。
后来,功力日深,阮天活动的范围大一点,逐渐往里,遇到一些比较狡猾的猎物,什么野猪之类的,天天就在猎杀。最恐怖的时候,竟然遇到一头老虎,那次差点把命都丢了。
好在他做事勤快,平日里悄悄给同僚们一些肉食,大家对这个整日里沉默寡言的人身份感到很好奇,总之是很神秘的,也没人说破。
甚至连管理下人的大小管事,关系都维护得很好,谁都喜欢一个话不多干活踏实的下人。那种动不动拿手下出气的管事,只不过是小说当中为了增加猪脚的难度设定的。
更为可贵的是,当初一个女下人动不动就来给他缝缝补补,最后逃跑的时候也带了出来,成为四个儿子的母亲,可惜不到四十岁就英年早逝。
赵天也没想到,他絮絮叨叨地说,勾起了阮天无尽的回忆。
“你的这些外伤什么的,老夫有把握。”他最后叹了一口气:“内伤的话,只有等子龙那边的神医过来,志才,你给他发信息吧。”
一理通百理通,能成为大宗师的人,心窍比平常人更为敏锐,天老明白这支乌浒人来投诚的含义,将会为接下来扫平乌浒人的叛乱铺平道路。
对于南征军有利的事情,大家都会去做。
譬如此时的钟有悔,他正忙碌着把日南郡的事务处理好,等着荀谌来接收。
万万想不到,当初对自己这一脉不断打压的主家,这次也算是开窍了。
如论如何,钟家就是钟家,支脉的人又如何,那也能为钟家增添光彩。
知道钟有悔在北疆和交州的事迹,他们自然上了心,在付出一些利益后,轻而易举为他取得了一个太守的职位,只不过那个郡还没到手,那就是交趾郡。
那个郡四下都被乌浒人和骆越人包围,仅仅中间一块地盘上,分布了安定、苟屚、麊泠、曲昜、北带、稽徐、西于、龙编、朱觏、羸娄十个县,每个县的面积连中宿的三成也没有。
交趾见礼王制,颛顼纪作址,杜佑曰:南方夷人,其足大趾开广,并足而立,其趾则交,故名。按唐尧南抚交趾,则指五岭以南一带之地而言。
按照钟有悔的性格,坐享其成没意思,他也想回去参与到战斗中。
好在荀谌已然在路上,做了交接后就自己就回去。
正在他等着迎接荀老四的时候,一个消息突如其来:曹操眼见北面九真郡是士家的地盘无法扩展,竟然带兵南下到林邑。
那里不仅有区氏族人,还有三苗人。
这些都不是终点,关键是这家伙人生地不熟,兵马被他们给围困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