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上官宫晴的执事,冯影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的脸色变化,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情来。虽然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摄政王的府邸,但是……
“阿影,你说萨罗曼哥哥是说真的吗?”上官宫晴终于开口,打断了冯影心中越来越跑偏的可能性,“他真的宁愿跟一只宠物过一辈子?”不等冯影说话,上官宫晴继续道,“他这是放弃了我姐还是没有啊?”
冯影很想说,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摄政王阁下对太后似乎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是他觉得光凭自己这么说也没有说服力。况且,如果不是今天摄政王阁下表态的话,他也如其他人那么认为,摄政王阁下一直挂念着那段感情的。
上官宫晴虽然这么问,但其实并没有指望冯影回答,因此在鼓了鼓嘴巴之后,她往车座上的靠背一靠:“如果真是放弃了我姐的话,那简直是喜大普奔了!哼,那个女人肯定一直认为萨罗曼哥哥对她恋恋不忘吧!虽然一直表现得很困扰的样子,但心里一定是洋洋得意的!啊,我简直忍不住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了!”
上官宫晴之所以这样表示,并不是说她已经从这一次暗恋失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了,事实上,她依然红肿的眸子和时不时带着颤音的声音无一不表示她依然是在伤心之中。但是身为上官家的女儿,上官宫晴从小也是被教育着明白世间之事都有轻重缓急。而在她看来,看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姐姐变脸从某种程度上比沉浸在失恋心情中要更重要一些。
至少,前者会让她的心情舒爽,而后者不能。
嗯,这么看来的话,似乎自己对萨罗曼哥哥的感情好像也没有那么深入骨髓?
这个念头只是在上官宫晴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自家执事的一句“万万不可”给打断了。
“嗯?”
“您万万不可将这件事情告知太后,”似乎是担心上官宫晴不高兴,冯影补充道,“至少比你从您这里说出去。”
毕竟她们除了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样的关系外,对方更是珈蓝帝国的太后,是皇帝陛下的生母。
明白冯影的担心,上官宫晴叹气道:“放心吧阿影,我没有那么没脑子的,”像是在嘲笑自己,她苦苦地笑了笑,“她现在可是整个珈蓝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况且比起我这个替补者来说,那个女人才是上官家真正宠在手里的。只是这么想着,我就越发地对萨罗曼哥哥放不了手……”
攥成拳,纤/细/白/嫩/的手指上那米分润饱满的指甲掐进手心,上官宫晴闭上眼睛:“啊,我突然希望萨罗曼哥哥对我说的是真的了,我宁愿输给宠物都不愿意输给那个女人啊……呵,阿影,我是不是挺可笑的?”
“并不是,三小姐。”冯影想说点什么去安慰上官宫晴,但是见上官宫晴那闭着眼睛的苍白憔悴面容,他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对了,阿影,那只宠物是公的还是母的?”此刻为情所困的上官宫晴突然开口。
冯影:“……”不、三小姐我一点都不想明白你问公母的言外之意!
······
而在上官宫晴离开摄政王府邸这个伤心地好久,唐无求还保持着一副“天塌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是不是听错了”的呆滞模样——虽然大熊猫的面容本来就给人呆萌呆萌的感觉。
“球球为什么咱们看着我?”刚刚还扔下了“震天雷”的萨罗曼一脸疑惑(如果从他那张脸上看得出来的话)地看着话里的大熊猫,伸手在对方那肉呼呼的臀部摸了摸。
唐无求的身子颤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被对方摸过的那个地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萨罗曼正在看林顿留下来的关于唐无求的病情监测报告。
按道理来说,萨罗曼并不用多此一举,但是他心里存着一个猜测,所以便顺势看一看。至于公务什么的……有什么比自己未来可能的另一半更重要的?
一般来说,病情监测报告上面都会附带医生的建议,所以当萨罗曼看到上面林顿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之后并不意外。只是,当他看到对方留下来的其中看似并不显眼的两句话,却让他凝住了目光。
【见过身体检查球球还未成年,但昨晚上出现了泄/精情况,偶然一次十分正常。但经检查球球的[哔——]出现轻微红肿、破皮等“使用过度”情况,此处应引起重视,以免球球之后出现阳/痿、早/泄等状况。】
泄/精?
红肿?
破皮?
使用过度?
萨罗曼紧紧地盯住这两句话,内心那有些荒唐的猜测越发地有了几分确凿的“证据”。
难不成那不是子虚乌有的春梦?
那肯定不是子虚乌有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