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不让旁处的徐管家看出来,苏念还是将面部表情控制地很好,将手中剩下的东西都交给了徐管家之后,她又多吩咐了几句,便直奔姬殊晏的屋子而去。
门是半掩着的,苏念只轻轻那么一推便推了开,她前脚才初初踏进去,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却是叫她硬生生地止住了步子,只因——这画面着实是叫人太想入非非了!
姬殊晏一身白衣飘然地半倚在床榻之上,眼睫微垂,看不清任何的神色,却是在隐隐之中透露出几分倦怠之意,而立于床畔之处的,便是府中唯一的厨子景师父,他弯下腰肢,离姬殊晏十分之近,手上的动作极快,不知在做些什么。
而在听到门声之后,他手上的动作不曾停顿下片刻,迅速地将纱布固定好,沾血的碎布被他极快地收进了医箱之中,做好了这些,他才慢慢地站起身来,话音不冷不淡:“三日之内,不可沾水。”
姬殊晏微微一笑,缓缓撑开双眸,只轻道:“辛苦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也未曾说出口,只是埋头理了下医箱,随后起身便离开,一眼也不曾看过站于门口处的苏念。
虽然苏念并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她刚才只粗略的一眼,便瞧见被景师父丢进医箱中的碎布上,沾满了血迹,再结合姬殊晏额首上所固定住的纱布,她大摸能猜出一二。
三两步走至床畔处,她心情大好地唱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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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现一件很忧桑的事情,在乐文,看古文的人好少,现言占据了大壁江山,难道是现在的读者都喜欢都市,不喜欢古代么,呜呜,好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