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几天后,宋宁西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聂半夏拉去了民政局,砰砰砰,几个敲章下来,两本热烘烘的红本子也就到手了。
为此,宋宁西特地利用自己的名人效应在微博发了一个高大七位数的大红包。
全民皆乐,说的也是这样,常年因花边新闻上头条的宋宁西在消沉了半年后再次上了头条,这一次是一家三口出现在公安局的照片,三人面色愉悦,宋宁西牵着聂半夏和女儿的场景被媒体大肆报道。因此,公众也都知道宋宁西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五岁大。那之前的花心又作何解释呢?报纸上洋洋洒洒地把宋宁西与聂半夏分分合合的爱情写得让人不禁泪流满面,原来宋宁西的花心只是逢场作戏,苦等了妻子五年,中间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刺激心爱之人出现而故意为之,花心也是因为痴情。最后宋宁西洗白了自己花花蝴蝶的形象,转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痴情好男人,温柔好爸爸。
聂初晴坐在办公室拿着助理从外边拿来的报纸,看完了这一篇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入口的咖啡差点把自己噎住。放下报纸,却是哭笑不得。
不过她不难想到这样一篇报道其中有宋家在里面周旋了不少,虽然报道内容很是浮夸,但聂初晴知道这是最好的方式来解释女儿的来历,这样无论是对宋宁西还是聂半夏都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聂初晴刚放下报纸,助理就抱着一堆文件敲了门进来。
看见桌上的杂志,助理很是兴奋地说,“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聂初晴看了眼满是羡慕的助理说,“的确。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以后你也会找到登对的另一半,也不必羡慕别人。”
“嗨,我这连个八字都没呢,可怜单身狗一枚!我这也不是羡慕,也就是感叹,现在多金的帅哥全都是美女的。我等这些平凡的丑下鸭也只能靠边站咯。”助理拍了拍自己的脸打笑。
聂初晴从纸张中抬头打趣,“现在人工美女也不少,你不用灰心,男人都不喜欢一碰鼻子就会歪的女人。”
小助理闻言,直摸着鼻子咯咯笑。
“怎么我说得不对?”聂初晴不解助理为何笑成这样。
小助理摆摆手,“现在天然美女可都是难得,就像你和报纸上这位,不都身边美男相伴?想当年纪总和宋公子可是公司多少姑娘的梦中情人呢!”
“也是你的?”聂初晴托着下巴故意问道。
小助理立马收住嘴,现在纪屿寒可是名草有主的人了,正主就在她面前,她怎么好说自己其实也暗恋纪总来着?
于是小助理讪讪笑道,“不,不是,聂组长你可别生气,咱们纪总可是洁身自好的人。”
说着话题又转到了宋宁西身上,小助理目光落在报纸上的母女身上,遗憾地晃头,“没想到宋公子居然一个这么大的女儿。”
“万事皆有可能。”
“可是这也太玄幻了,这女人仔细一看也不过二十出头,生孩子的时候岂不是未成年?”小助理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大胆猜测着。
接着她又细细打量着报纸上聂半夏暴露的精致五官,忽然,小助理“咦”了一声。目光在聂初晴和报纸上女人身上,她指着报纸,“组长,你有没有发现报纸上女人和你很像?还有这个小女孩?”
小助理手指指着报纸一边细细打量着。
聂初晴听了淡淡一笑,对着小助理大方承认,“她是我妹妹,自然像。”
聂初晴甚少在公司说自己的私事,这次对助理承认还是头一遭。小助理闻言大惊,嘴巴里足够塞下一个大鸭蛋。
“果然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基因优良啊!不过还得恭喜你啦,妹妹如今幸福了,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结婚?”助理恭维着,也是为刚刚自己的大胆失言而缓和气氛,毕竟聂初晴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
聂初晴勾唇,淡淡一笑,手指不自觉地抚摸到胸前用红绳串起的白玉兰吊坠,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表情一滞。
没有了先前的玩笑,聂初晴挥挥手把小助理赶去了工作。
她一个人靠在椅子上抚摸着玉兰吊坠......
“这是送我的?”
某天早晨聂初晴醒来后发现胸前多了一枚好看的吊坠,清雅的白玉兰含苞待放是她喜欢的样子。她摸着玉兰吊坠,和田玉的温润直达她的心底,抚摸着便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温暖。
前日晚上纪屿寒把她折腾地再无力气,因此胸前何时多了这么一枚吊坠聂初晴是不知道的。
“好看吗?”纪屿寒反问。
“当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聂初晴臭美地站在镜子前细细看着胸前的玉兰花。
“我不知道。”纪屿寒突如回答。
聂初晴站在镜子前僵了一下,用不解的神情望着坐在床头的纪屿寒。
纪屿寒朝聂初晴招手,“来。”就把聂初晴招到了怀里。
他搂着聂初晴,把玩着她拿着玉坠的手指说,“这是姨妈给你的,是你妈妈特地为你们姐妹打造的。”
聂初晴不相信,抬头盯着他的下巴,“如果真是妈妈的东西,为什么小时候不给我们?”
纪屿寒的下巴方正有力,上面冒着青虚的胡茬,慵懒中平添了一些男人味。聂初晴就这样细细地盯着,没有挪动目光。
纪屿寒握住聂初晴的手指,把那晚聂雪玲说过的话对她说了一遍。
末了,纪屿寒加了句,“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也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