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啸寒摇摇头:“没事,刚刚出去的那个名叫赵洛西,可是个神医。他说我无事。便肯定无事。刚刚没来的及问,你在那华妃宫中可发生什么事?”
谢安亦便将翊坤宫的事从头到尾仔细地说了一遍,萧啸寒听完,思索了片刻:“华妃独占隆宠多年,手段自是不一般,绝对不是看着那么嚣张无脑。她若要为难你,自有千种办法不露痕迹,今日却只是让你跪了跪,应是听说选秀之事出口气罢了,以后不会有大麻烦。”
“那就好。今日见的这三个女人,我都不喜欢。”话刚出口,谢安亦就意识到这话有多么的大逆不道。好在萧啸寒没什么反应,仿佛她说的是众人皆知的事一般。她想了想。觉得只对他说应该也无妨,便继续说:“虽然其中的利害关系太多,我摸不清楚,但能看得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萧啸寒被她的比喻逗笑了,可马上又换了副严肃的面孔。他盯着谢安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就没有要问我的吗?”
“你会都告诉我吗?”
“以前不会,但现在会。”
“为何?”
“因为你是礼亲王府的王妃,是和我乘同一条船的人。”
……
谢安亦回到自己院子时已经过了晚膳时间了,爱墨虽然早就准备了一桌子菜,可经过这么一天,她早就累得话都不想说。她换了衣服,随便洗了脸,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萧啸寒睡在前院没有回来,她睡相不好,在拔步床上滚来滚去。按理说劳累了一天应该睡得好才是,可她却做了一晚上的梦。一会儿古代,一会儿现代,一会儿渭城的老太太说要把她送到庄子去,一会儿皇上说要纳她入后宫……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只觉浑身更加乏累,爱砚给她梳妆时,上了粉也遮不住那眼下的乌青。
“别涂了,这东西里面有铅,对皮肤可不好。”在爱砚试图再一次帮她遮住黑眼圈的时候她开了口。
可爱砚却听不懂她的话:“什么是铅啊姑娘?这水粉可是京中最好的梦兰园的,这一小罐就要五两银子呢。”
谢安亦知道跟她说这些是对牛弹琴,便马上转移了话题:“早膳准备好了吗?我昨日晚膳没用,现在饿得不行。”
这招真的有效,爱砚立马放下水粉给谢安亦挽了个十字髻,道:“王妃,早膳早就准备好了,等您装扮完,就能吃了。”
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不少,小心翼翼地道:“王爷刚刚派人传了话,说早膳在外院用了。”说完,她又怕谢安亦伤心,连忙说道:“不过王爷说了,午膳要过来的。”
谢安亦现在是真饿了,满脑子都是食物,根本就没有想过萧啸寒会不会来这件事。她摆了摆手,有些随意:“无妨。”说完,便起身要去外间用膳。
刚刚在桌前坐定,爱墨一脸气愤地进来禀报:“王妃,有几个自称是王爷通房和小妾的人要来跟您请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