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走了,屋里就只剩下风玺和玄楚两人,一黑一白,都是同样的出色。
“都听见了?”
玄楚勾唇,扔了粒葡萄过去,风玺侧身一闪,任由葡萄砸在门上,汁液溅出,但是他却没有沾染到分毫。
“如果没有听见,岂不是辜负了你费心安排”
“你在说什么?”白衣男子状似无辜的摆摆手,又理了理散在肩上的发“我怎么听不懂?”
玄楚平日里是不喜欢束发的,可是,为了不让路上的姑娘被他深深吸引,就此误了终身,出门还是会不情不愿的束好,今日是出门太急了,才这样披散着没有管它,不过也正是如此,他的心情也尤其好。
“从我门前走过,不就是想引我过来”
“那你可以不来,再说,刚刚可是我帮你把人支走,怎么,现在来秋后算账?”
“你要不引我过来,还需把她支走吗?”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玄楚被风玺这么一激,语气也有些冲“你今天不见她,明日也得见,早晚的事,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时变得如此畏首畏尾!”
“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这个,那你可以走了”
男人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玄楚一见,火速从位子上起身,啪的一声,把已经开了大半的门又给闭上了,脸上又恢复了盈盈笑意。
“怎么,生气了?因为我要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