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熙决定换一种问法：“方青工作的地方叫什么？”
“叶……叶氏集团沿江分部。”
叶存钦一惊：“什么？”
莫念熙下意识看向他，但是他在牢里关了这么久，估计外界的事情也不知道，便不打算从叶存钦下手，只好继续问：“你平常都会去接她下班吗？”
“不一定，有时候会，那天方青给我打电话了，我才去的。”
“去之前喝酒了吗？”
“没有。”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酒味？”
“我……我不知道。”文浩南迷茫的摇着头。
莫念熙无奈的停下笔：“算了，今天就问到这里，等你清醒过来，我再来找你。”
叶存钦拉住正要出去的莫念熙，小声说：“你是他的辩护人？”
“是，有什么问题吗？”
“唔……”叶存钦思索了片刻，才说：“沿江分部的负责人是叶家真。”
莫念熙挑衅的看向他：“不论负责人是谁，都跟你逃不了干系，如果文浩南是被冤枉的，你第一个倒霉。”
叶存钦倒一点也不紧张，居然开怀大笑道：“原来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把我送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