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进的厂也就是一个玩具厂,做的也就是碑工(开的是注塑机,又称注注塑工)。一整天也就是坐在机器前开门取货,然后就是关门注塑成型。这是很轻松的工作,而且还可以坐着,颜春对这工作倒是一点也不陌生,自己原先也就是做过这行。
十几天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
一天,跟同事加料工神仙在机台前找屁聊天吹牛皮。忽然一声手机响了:这上班时间会是谁呢?家里的那一们是从不会给自己打过电话,除百自己打一个电话回去,而自己上班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打电话回去的。颜春确定不是家里的那一位,怀着好奇的心里打开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邱燕平。心里高兴坏了。内心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那活儿又动心思了,有一股挻立的感觉。也幸好坐在凳子上。两个人时不时晚上聊天一会,不知不觉中都还觉得对方是有一缘份的人。
颜春真还渴望跟这个叫邱燕平的女人发生点什么,就是特别有感觉的那种。无意间也就按了接听键。神仙在一边问:“谁呀?上班时间打电话?还不会挑时候?”
“那有什么办法?是我老婆。”这***这话也就脱口而出,也是有意说给电话那头的邱燕平听的。转而说:“你帮我开一会机,我去茶水间接一会电话。”还不待神仙答应,也就一溜小跑着走人,有女员工跟着打批锋水口,他只要取货就成。
颜春走到茶水间,把电话放在耳朵边:“燕平,怎么今天这时候有空?”心里狂喜,这心愿真个是可以实现了。脸上也就绽开一狗尾巴似的笑容,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怎么?我打电话给你还你不乐意是吗?”对方一责问的口气,也有责怪的成份,还有撒娇的意韵。
“哪里的话,你明知道我心里想的是谁?我只是觉得意外而已,你上班不忙吗?”好话没有人不爱听。
“你刚才说什么?”邱燕平一句这样的话把颜春一下子给问住了。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颜春猜测着邱燕平的心事。想着自己打电话跟她联系都是自己主动的,其目的真还有点那么回事的死不要脸。
“刚才你说的话,你以为我没有听到吗?是不是有人问你什么了?”邱燕平又做了做了一个提醒。
“我----我就是说是我老婆打电话过来的,让他帮忙开一下机。”反正藏着掖着还不如直接给说出来,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她也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自己也明白。
“你好意思这么说,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同意你。-----”这话未说完也就停了,给颜春想像的空间。
“你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我就是要喜欢你,你又怎么了?我就是要喜欢你,我跟你说了我那么多,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要不我们见个面行不?我听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就是我期待的那一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颜春倒是放开胆量把话给全扔出去。
“你也就欺负我这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可怜人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这话怎么说都还有一股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意思。
***颜春人精着呢:明白这是这女人要自己跟她表白说好话给他听了。反正都是过来人,这好话说一千一万遍也不会少一点什么。
“你是我老婆,又怎么了?没有人疼我疼;没有人爱我爱。”这好话一句一句的砸不死你也要把你给擂晕。颜春肯定这话说出来这效果就是不一样,要是自己二十岁那年有这么厚的脸皮那才叫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