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出这个结果却是让结巴高一家极为不满。他们一家都是小心眼的人,而高老汉去世,这一切都是按照秋兰老女人的意思来做人。这秋兰老女人早先年一个把三个儿子带大,也吃过苦,受过许多气,待三儿子一成人,也就觉得自己这口忍受了多年的冤气可以发出来了。而做为发泄的对像,凡是原先给过自己脸色看的人家一律视为不对付人家。一旦与这些人家发生纷争,能口头解决一律口头解决,不能口头解决一律武力解决。
特别是后来老二老三先后做了武警,而老二竟然还做了特种兵,这可是无上光荣的事,在桃花村自己都可以横着走,只要自己在桃花村这地面上跺一跺脚,那整个桃花村都的抖上三抖。自那以后,她说话做事也就粗声粗气的,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而现在被颜春这么一打,当场就把她给打矇了。自己一家人,都几乎被孢牙春给打残了,她就是想不明白,这孢牙春高度没自己家几个高,怎么就那么生猛把全家人给揍了呢?
她咽不下这口恶气。
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问二媳妇杨燕华:“那是后来怎么解决都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你看老大老二老三都受到这要的伤害,都说话也不完全了。我要上告,我要他们赔偿全部的医药费。”
秋兰老女人在二媳妇面前诉苦,并不是她对二媳妇特好,而是二媳妇家的表哥是法院的秘书,这事只要他一说话,这事就好办了,这什么的让他们赔偿就有希望了。
这二媳妇杨燕华倒有些识理:“妈,我们自己出得了,这事情最好就这样给了了,用不着。他们不也有人住时医院现在都还起不了床,都内脏出血了。”
“那是他活该!”秋兰老女人一下子被气晕了:“谁叫他家没有能力打不过。”
杨燕华伸手拉了拉,看了看这来看望的几个要好的邻居:“妈你说啥呢?这让人笑话。”
“燕华,你帮我把这婶子大姨的送一下回去,我这不还要几天才能出院吗?”秋兰老女人想着最好在这里多住一阵子,将来让他们报医药费可以多报一些。
一个年长的老姐说:“你好好的跟他们打什么架?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用得着这样做么?”
她们都是同一个村嫁过来的,也就是打小就知道谁是谁了。“老姐姐,你不知道,那病殃子,都把我家的牛给赶到深山老林里了,现在我家的牛也就别人帮忙给找到的,我也没有跟他们说什么?我也就是说好好的我家的牛吃了白菜,理当赔,我们家有的是白菜,我旁边的菜园子都一大园白菜了,我还没有你那一颗白菜。那病殃子就是听不进,在那骂天骂地骂先人,都把我给骂绝了,我也有儿子媳妇,你也有儿子媳妇,这么骂人是要绝后的。我就进去跟他讲理,她那二儿子在身边也就把我一耳光打倒在菜园子晨半天出不了声。”
秋兰老女人想着怎么也的让这老姐相信自己是吃亏的一方,她儿子都是县委的人,这多说还是能说上一两句话的。完了又指着自己那脸:“我这脸都还有肿没有消,这畜生都下这么大力气,下死手了,我一个老太婆子,这怎么狠心。这一人家算是跟我结了世仇。”
说完,又用手捶打着被子:“我也就是一老婆子,你欺负我一老婆子算什么?有本事跟我三儿子去叫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