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恨极了这种蒙古牲口,也就有了这种人,这才超生了好多有娘没有爹的孩子。这群家伙这做事不管事,事完后,就提裤子拉拉链走人。就是孩子出来也不知爹是谁的,姓啥名谁?就比如我们的韦爵爷。
颜春走到第二个面前,用商量的口气说:“我们商量一件事成不?”
“什么事?”那蒙古汉子看到同伴在地上翻滚着,心里有些怕了。但男子汉也就这么一点事,怕个鸟。
“能不能让我踢一下你那蛋?”话音未落,左脚已经先到达。
蒙古汉子刚想回答说不行,那裤子拉链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人便弯成一只虾米,蹲在地上。
颜春走到另一个汉子说:“我以踢你哪里么?”
“不行,不行。”那汉子有了警觉,双手把这长小鸟的部位给捂实了。凭颜春好说歹说,就是不松手。眼里露出惊恐怕的神色,要是也像这地上的俩位仁兄一样,那还能不能传宗接代,那就还是点不好说。毕竟那地方是人体最为薄弱的部位之一。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总是拿人家的鸟出气,这太欺负人了。
这些人你也有俩个性子火暴的,被颜春的表现出来的高超身手镇住了,见颜春对兄弟的如此手段。心里一急:真要是把东西打坏了,那将来还能有什么乐趣,他们倒是明白,颜春露了那一手摘叶飞花的无上功夫之后。心里有了一层惧意,他们转过身就向密林中跑去。颜春从树下摘下两片叶子,屈指射出两缕指风,那两片叶子好似长了眼睛似的打在那俩汉子的却后跟处。那俩汉子走路上个不稳,向产就载倒。
颜春看到他们在地上呼叫的样子,也没有心情去教训他们,沉痛的说:“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但你们这兄弟犯了事,总的受些惩罚对不?将来不支又要多出多少不知道爹是谁的孩子,我是替这个朝代的人完成计划生殖的大计,人多了,你们吃什么?你们不够吃,也就只好到我们中原来抢夺食物,这就是战争的缘由知道不?”
颜春苦口婆心的说,自己这么做也就是在为他们做着善事,只是那是长远的,他们还都不理解自己的原意。
颜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不用装了,那地方根本就没有事,你们捂着喊给谁呢?”
计策被揭穿,那俩汉子看着颜春:“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那也是人体最为薄弱的位置之一,真要是把这地方给磕着了,你们头上一点痛苦的神情也没有,还是老实点,让我打一下,他以后就长记性了。成不?”颜春好意好心的商量。可谓用疏良苦总成空。
“不行。”那俩人同进翻过身背朝上,也就以为这样可以方便,不至于让颜春给打到。
颜春屈指射出一缕指风,有一个想要偷溜的汉子被打中环跳穴,也就不自觉得弯下腰来。这下彻底把那几个汉子给怔住了,这么说话都能知道,倒是有两个人自己对着那地方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痛的地地上翻滚痛叫。
颜春乐了,对着那在地上翻滚的汉子那屁股下面就是一脚踢了下去,嘴里不甘心的说:“你真还以为翻过身来就没有事了,那还不是有办法治你。”
那汉子被颜春这一脚踢的飞出两米开外,也是颜春没有用大力,否则这东西不被踢残才怪。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他一惯江湖的风气。而更是让颜春看不惯的,这些家伙竟然想要打冯海燕的主意,自己能轻饶他们么?
颜春看到其余的几个人:“理解的说,大家商量一下,想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