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海燕听到小灵儿的话,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再说总兵王勋听到手下报说外面有朱将军的人来送信。急着人把信使带进来。信使到的帐前跪下,并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这是我们朱峦将军的亲笔信,要王将军你亲启才是。”
王勋拆开信看完,大惊失色,暗自吸了一口气,他再也坐不安稳了。这主子来了,怎么也和护的周全,要不这可是大罪一条,着人带上朱厚照的画像,就往冯府赶来。
冯海亮一听岳父急忙的来了,也就出迎。王勋把马交于亲随,对冯海亮说到书房去说话。冯海亮见岳父如此慌张的样子,急问什么事这么慌张,并着人把府上最好的香茶给岳父奉上。王勋将军并没有停顿,对海亮说:“贤婿今天看见过这人?”
“小婿一直在查看各地帐簿,故对于比武之事一概不知,倒是二弟海明大妹海燕倒是对台上的事知晓。我着人来把二弟叫来问一遍就是。”从岳父手里接过画像,见是一三十岁左右书生模样的人,皮肤细白,要不是唇上那两撇八字胡,真不知道也就是个三十出头人。从画像看此人气宇不凡,肯定不是一平凡人。神色之间,却是一位者才有的气度。
“不知岳父大人所说此人是什么来历?”冯海亮看到岳父这么一神情,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调了。
“你看看这封信?就明白了。这信不要让你家二老看到,但这人的身份还需要保密,切不可泄露出去,要是让人知道此人身份,我怕会有不轨之人对之施于暗算,那可就防不胜防了。”王将军品了一口茶:“这事切莫让弟妹们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也就是了。他们不必要担这心。”
对于冯海亮离家到这经商的事,他这个做岳父的还是了解。而冯海亮更是知道自己家的事,也就瞒着江南出生的弟妹而已。“这朱将军怎么不阻止,这让他胡来。这万一出个什么事?那岳父可就麻烦了。”
“谁说不是,朱将军都想要阻止,但他决定的事能阻止得了吗?再说了,这位主子一惯的作派就是跟人玩捉迷藏,这不要说朱将军同我,就是当年你父,说话他也不会听的。”
“这人当年若说是年少,现在也就长大成人了,当年你父忠言,他却一在有着别样心思,这才对你父诸多防范,明面上说是保护,暗里却是有监视之意。”王勋总兵揉着额头。
“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让此人见着令妹,他身边的锦衣卫都是高手,要是让他见着,派这些高人上场,那这场比武就好像为他而来一样,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的人赢了比赛。”
“岳父,难不成让蒙古人赢了不成?”冯海亮出声,他不知道还有颜春这号人,而在他面前跟他打下包票的就是海明,说了不得已自己都上场,海明却是把一切都告诉了大哥,唯有把颜春一身武功连山老都不知深浅到何种地步的话没有说出。对于颜春上台的事,他还是矇在鼓里。
海明走进大哥书房,跟王将军道了好问了安。冯海亮早就把信经收起来,却是指着画上这人说:“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上台比武?”
海明一见,叫出声来:“这书生模样的人不就是最后上台的吗?连赢两场,把守了一天的来比车布都给打下去了,端的是好厉害。真要是姐招这人,我也不会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