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你我现在却是要共同出力抵住蒙古人,我们汉人谁娶都一样,就是不能让蒙古人给娶了。”
“不瞒贤弟,为兄也就是想要见见,看看这冯府女子究竟是怎般的倾国倾城貌,羞花闭月容。即然贤弟这般的有难度,为兄也不强求,只是你我他日要是在台上相遇,为兄可是不会手软,我定会为那女子全力一战,还请贤弟不要怪念为兄薄情之人。”
“朱兄,这是那里原话。在下兄弟定当尽力把蒙古人驱逐才是正理,而朱兄在台上力败来比将军那是有目共睹的,我很期望着能与朱兄把蒙古王子给败下台去。”话是说的客气,心里对这朱兄的来历大有猜疑,都是怎么就知道自己跟冯府的关系,这事还真是个秘密。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说其他的客套话倒显得大是虚伪。
“朱兄身边的江管家去何处去了?怎么不跟在朱兄身边?”没有话了,都聊到这份上,话也聊不下去了,这可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话题。
“我们兄弟话事,怎么能让管家在一边,这不我们兄弟如何说些知心话?”心里却是后悔,要是江管家在或者江管家会把自己的身份暴出来,这样也好过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要是颜春不让或者不把冯家女子请出来相见,那不是有抗君命。现在自己说出来,那怎么说的清楚,别人要是怪自己是个江湖骗子那才得不偿失。那有自己说自己是大明天子的理?
摸了一下身上,却是没有任何一件物事是证明自己的皇家物件,唯一的一件物件自己随手送给他,并约定了年终京城相见时的凭证。
他倒是从江彬的话里听出这颜春兄弟可是个绝世高手,而自己却是想要借他之手为皇妹解决一桩麻烦事,想到皇妹长平公主,觉得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跟颜春闹僵。要不对于琉球等国的王子那可又是费神,要知道现在皇妹已到待嫁之龄,而这些进贡的王子无一不是想要娶京城第一美女之称的皇妹。忽然想到一个很闹心的问题,万一这颜春把这冯姓女子娶到手,那皇妹到时也嫁给他,那不是还要屈居她人之后?
想到这,心念忽起:“贤弟,可把为兄给的物件儿带在身边?”
“朱兄的物件,小弟怕被宵小之徒顺走,故而放在隐处,他人寻不着,而没有待在身边。”这倒是实话,颜春对于他们把随手物件往怀里一揣很是反感,这带子一松什么的,这东西可是很容易掉出来好不好?到时要是失信于人那就不好。想到这:“朱兄,莫不是想要回此物?”
“贤弟言重,到时贤弟可要到京城一叙?”说完这话也觉当日初见时的那股豪情已不复存在了。唯有索然拱手告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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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