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二姐被水一浸也就极快的清醒过来。而让颜春意外的是他竟然直接把和田倭人的头给砍了下来。颜春顿觉得这人心恨手黑。都能直把把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杀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颜春冲他抱了抱拳:“你我就此别过。”他觉得自己跟这花二姐也不是一路人,也就没有必要去套交情。
“在下花二姐,请教兄弟名号。”花二姐说完这话后,见颜春一脸惊愕,又只得解释了一遍:“我真名叫花二捷,那是胜利大捷的意思。而好些人却是把我叫花二姐,反正我也喜欢着红衣服,觉得也就是个名子,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再说,不相关我也没有必要去跟他解释什么?他们爱处叫就怎么教?”
颜春思考一下:“你是做什么的?”
“不瞒兄弟你,我是刘绿手下。”花二姐说完这话,从怀里摸出一块牌来,却是龙会那人之牌。怕颜春误会,复又揣回袋里,从怀里摸出另一牌:“这就是我的牌?”
“那又是怎么一回事?”颜春指着刚才看到的那牌,那死去的和田倭人身上也吊着一块同磁的,只不过要小些。
“那是我把他的秘密据点给毁了。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派上用场也说不定。”手脚渐渐有了力气。“兄弟如没有什么事?我不妨带兄弟你到他们的据点看看?”
“行。”为了看清花二姐的真面目,颜春觉得有必要走一趟。年纪不大,杀人却是不皱眉头的,这人要么就坏的极处,要么就是嫉恶如仇的人。
“兄弟一生好武艺,不知兄弟是出自哪一门派?”花二姐不顾颜春的冷面相对:“兄弟这次是投亲呢清还是访友?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大可以跟我说一声。”这也是江湖上惯用的场面话。
颜春却是不予以理会:现在事情还没有清楚,等到了他所说的夫子庙,那一切也就明白了。真要是如他所说,这倒是一个值的结识的人,但要是他所言不真,那也自从别过,后会无期了。
对颜春冷面花二姐浑不在意,他知道一般正常人有几个是看自己顺眼的。“兄弟,也是一条汉子,要不跟着我们一起为百姓谋福利吧?”
“你说的是刘绿的义军。”颜春对此不屑一顾:“我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
花二姐见对方这么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颜春看了看跟随自己的马车夫,心里一动:自己这趟也是到京了,那就不必要耽误人家营生。这马车夫的费用冯海燕在应州府也付过。颜春还是从口袋里摸出面两银票:“一直有劳大哥,这些钱请收下。大哥自己去找个店住下,明天我自行回去便可。”
“不能收。”车夫也是个诚实之人:“出发时,你夫人都给过了,而且就是往返三趟都还有多,我哪还能再收你的钱,这钱我不能收。我也是个花力气,吃良心饭的人。能遇到你们也是我的福气。”
那马车夫千恩万谢,就是不肯收这银票。
“即然相公用不着,我就止别过。”想了想:“相公要不我等你一会,到了夫子庙后也要方便一些?”
颜春想想也觉得有理,但习武之人,日行百里也是常事,再说颜春自服食了血参跟小冰龟之后,总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真气那可是源源不断的,取不尽,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