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同志很想提出自己的意见,可当时是和田由美家族如此,说要自己硬要认自己做主人?可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是现实逼的。可这话终究是说不出来的,只得忍下,到时大不了偷偷溜人。
俺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跟你一小女子一般见识。在我那个年代你没有见过的东西多着呢?真是没有见识,女人的穿比基尼在沙滩迈步,那才是一道风景线。就你还不够入眼的。颜春这么一想,心里顿时又亮堂了。自己刚才都跟戚少光见了一面,人家才是一派将军风范,你也就最多是富人家养着的一只金丝雀而已。
朱明珠忍不住仰天打了一个喷嚏。朱明珠不由狐疑的看了一眼颜春,很是不甘心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心里说我坏话了?”
颜春一听这话,差点撞到面前一树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颜春急了,这古人的迷信啊,害死几多人。但这时却是要急于表白:“你看我生的相貌堂堂英俊非凡怎么也不像是说人坏话的人对不?在说,在背后说这么一位美女姐姐的坏话,我可说不出口。”颜春同志就想着把心啊肝啊能丢的能证明自己诚实的一股脑儿的丢出去,把她砸晕算了。最起码也把他给弄个晕的转身分不表南北东西,不要再找自己话茬了。
“你急于证明什么?我又没有怪你什么?再说,说了就说了,我也没有说你什么?”朱明珠好心的理解:“冲你刚才那么多的好听话,说我两句也是应该的对不?不说才怪呢?”
颜春同志被他一语道破心事,都不想在这呆下去了。而刚才而刚才朱明珠的那声喷嚏却是把人都惊动了,半腰的灯光一下子就熄灭了。
颜春看了看朱明珠,有些惋惜的说:“我们还要继续跟下去吗?”
“你别岔开我们的话题,我刚才说你了,你背后骂我两句也是可以理解的?这年轻人谁都有个情绪的嘛?”朱明珠少有的通情达理。
颜春同志不敢接话了,他怕接话就是一个坑。这女人老多心计,难怪都几百年的才妖怪了?
“是不是又在骂我?”朱明珠又张开嘴,想要打喷嚏,可好一会儿,就是打不出来。
“这也信?这些都是迷信的说话。”颜春很有些瞧不起这没有见识。
“这是古人积累的处世经验。并非是穴来风。就拿你刚才那会,明明说了我,却是忍不肯承认,你说我能怎么样?只当是被天雷给劈到了。”朱明珠起身跟着颜春向着来路走去。这晚大森林间呆下去也是没有多大原意义了。
颜春同志心有同感的说:“我也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意思,这都能知道,你能确定吗?”
“虽然不能确定,但这事知晓人心的,你说实话,刚才有没有暗中骂无我?就那么一点也算,你自己说这人生的经验是不是很灵验?”朱明珠苦口婆心的。
颜春同志不敢再接话下了,他默认了朱明珠的话,刚才是这么想过骂过,但好歹在面子上也是说不出口的。这人帅气的一个,还是要脸么?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朱明珠心里鬼计得逞:“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还当真默认了?”
“没有,我默认了什么?我在想刚才跟我见面的那个人。”颜春没有办法只得把这个事给抛出来,分散朱明珠的注意力。颜春又不是笨蛋怎么吃了一次亏,还会上那当,再怎么也不能承认了。都给那女人做了仆人了。还真是悲,颜春想到自己一到冯家时,就从了冯海燕的仆人,难不成自己在这年代还真是这个命?打死也不能承认。颜春给提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