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花一面派人去把这事告诉自己的夫婿。这是他们全家人相聚的日子。不到一刻,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出在后门出现。
“阿花,倒底是什么事?我跟他们正商议着大事呢?”继而,门被推开,一个丰神俊朗的嘴上略有两撇小胡子,身材欣长挺拔,身着白诱的五十岁左右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
胡金凤倒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长有如此相貌,倒是没有来的及说话,惜春花已经先说了。
“阿义,代看这是谁?这就是我们苦苦找了十几年女儿。”说这话时,惜春花紧紧攥紧胡鑫凤的手,就怕她突然消失似的,那这种感觉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她自己都以为生活在梦里。
“怎么那么巧,但愿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知道这些年,你对女儿思念过度,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咱们的孩子,当时倒是忽略了,那孩子已经是可以自己走路,都有两三岁,也幸好在满月的时候,我们给她身上留下这么一个记号。否则,真无从找起。”
男人担心妻子思念过度,他做这一切并不一定找的到孩子,但也就是为了让一直跟随自己的妻子安心。两人是找了,但没有找到,又是另一回事。
“阿义,我没有骗你,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丁凤。”惜春花怕男人不相信,把手伸到胡金凤的肩膀上,把那一块印记展露在丁义的面前。
丁义错愕的揉了几下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没有错,这孩子身上这记号还就是自己那失去的孩子身上的记号,什么都可以做收,唯独这记号是在满月是弄进去的,现在也随着年龄而长大了。这也不是一下子做假出来的,
丁义看着面前的胡金凤:“就是这孩子,我从她的眼睛看到你年轻时的模样。”
说着话,走上前来,就要拉胡金凤的手。
胡金凤听了不少江湖上关于花园先生的事,习惯性的一抽手:“你确实是我父亲?”
“那还能有假,你身上这记号就是我不时写的,就这么反着印在你肩膀上,是你妈帮着有墨水浸入,这记号就这委看,就是一朵花,但翻过来,才是一个丁字,那也是你的姓。”丁义有些愕然,找了快二十多年的女儿,现在回来了,却对他有畏惧。他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