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现在,你一直在烦生殖方面的事。因为你老婆不能生孩子啊,这事早就传开了,这还真不是个事啊!
我现经常要烦租房子的事,以及打什么工合适啊,小孩子怎么带,再要嫁什么人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真是烦都烦透了。
讲起来都是你当初的不作为,把我的前途都给毁了,我真是恨啦!有时想想,我狠不能亲手捶你一顿才好呢!”她边说边向朱雨深挥了挥拳头。
朱雨深觉得她真是强词夺理,但是他不想关心她的事。他今天到这里是来见韦泗的,想听听韦泗连走时有什么话要说。所以他不说话了,而是拿出手机来看着。
谢五妹见他这个样子,便又忙了起来。她又从韦泗的租屋里拿了一些东西过来,再拖了一个大袋子进去。
朱雨深这下明白了,看来谢五妹已经租下了韦泗的这间租屋。她是在韦泗还没走的情况下,利用对门这个暂时空的房间过渡一下,把韦泗的东西放过来,好让她整理房间。看来她今晚确实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等谢五妹再一次过来时,朱雨深便问道:“武凤来过了吗?你跟她签过协议了吗?接下去她要把韦泗这个这租屋租给你吧?她有没有涨价呢?”
谢五妹说:“托你的福,房租没涨多少,总的来说是合理的。老板娘武凤昨天来过了。昨天吴宝在这里,他是我们的中间人,我跟武凤签了个协议,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和一些押金给她,这事就搞掂了。
我知道这事你是出了力的,是我沉表哥找你跟老板娘武凤打招呼的。说真的,这边的租屋真的不错。
以前呢,在租房子这方面,我是到处打游击,哪里便宜就往哪里跑。因为在外面挣钱也不容易,在房租上花过多的钱,肯定是不愿意的。
只是一个女人到哪里都不方便。想住便宜的房子只能跟人合租,很多合租的套房私密性很差,根本不适合居住。但是整租又租不起,一直是将就着过日子。
有段时间,我更是带着女儿一起住、一起送外卖挣钱的。你能想象到那种日子多难过吗?
也就是那时,我把我的困难跟沉兵表哥提过,沉兵又在金君那里打听到这里有便宜又实惠的租屋,房主跟你是好朋友,这就好办了啊。
应该是几个月前你们在金君那里吃喜酒时,沉兵当面跟你说的,当时吴宝也在场,他们一起在帮我说话,这事就进展得特别顺利。
不瞒你说,近期这个地方我都来过好几次了。每次来之前,我都要联系吴宝,他要么自己,要么让他夫人接待我。我是一直在等待着时机搬进来。
这里的租屋有大有小,有公共厨房、公共卫生间和浴室,平均三个租屋就能使用一套公共资源。卫生间,浴室是串起来的,哪边人少或没人就去哪使用,很方便的。但厨房不好串着用,因为各个人家都有固定的液化气灶和油盐调味盒,菜刀菜篮什么的。
吴宝告诉我,前几天有空出来一个大的房间了,可以隔成两间,和他们夫妻俩住的差不多大。他让我过来看看,管不管住。
我来看了觉得蛮好,但是租金吃不消。进一步交流以后,吴宝觉得我租下他老乡韦泗的租屋比较好。
不过呢,韦泗这个废人还要赖一段时间才肯走,吴宝和房东武凤都让我等等。
我再比较了一下其它的租屋,比如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一间比韦泗那间大不了多少,但租金要贵两百元呢,我哪吃得消?
韦泗那间原先一直是最便宜的,这次他走后我接上租,武凤也只涨了一百元,真是不贵!
哎,好不容易租到了这间房,不容易啊。我是要长租的,我就怕房东武凤以后会变卦啊。其实涨点钱倒不怕,就怕她在我们的合同到期后要租给别人,那我就毁了唉!
朱雨深啊,真要到那时,你就得帮我说话,给我顶住啊!沉兵表哥可是跟你都说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