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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慧宜。”斜对角娇俏可爱的那位不等苏晋驰啰嗦完,直截了当地自我介绍,她的声音像她的人一样明艳动人,说不出的动听。
“余斓。”中间冷艳的那个紧接着报了自己的名字,和面容一样,声音也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对座的低眉顺眼女子微微抬起了头,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薛琪琪。”
女性阵营的自我介绍极富特色,依顺序由远及近,音量则越来越低。
“薛琪琪”之后停顿了一小段不尴不尬、不长不短的时间,那天几乎要探头张望的时候,披发黑西装才开口道:“王森。”
那天还是没能忍住,探出头去看了他一眼,“王森”这两个字发得实在难以形容。从语气语调上说,那简直让人不寒而栗;但是从语音上来说,令那天想起了青春期之前、自己的的那把童音。
王森对那天探过头来看自己显得相当恼怒,皱着眉头横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看着桌面上的餐具。
那天还是第一次正式打量王森,他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绝配。王森的面容如同他的声音一样,白净、稚嫩、秀气,而他的表情也像语调那样阴森、沉冷、酷。海岛黑社会的人材也太与众不同了。
那天不想过分失礼,匆匆收回了目光。为了缓和气氛,他的手伸向桌上的杯子:“我们先干一……”
蓦然地,那天察觉到,桌面上的杯盘碗碟都是空的。想必是因为自己迟到,这桌还没上菜。“呃——,点菜了吗?”
“这个月的还没点。”店小二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传来,“能上了吗?上个月的菜?”
???那天听得一头雾水,上个月的菜还能吃吗?
“腌的吗?”那天搜肠刮肚地回想着得自网络的讯息,本地菜应该是以海鲜为主,没听说有腌酱特色呀?
“哪里哪里,客官真会说笑,小号的菜都是新鲜的。”店小二笑容可掬地答道。
上个月的新鲜菜?
我国地大物博,食文化之发达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企及。什么三聚奶、瘦肉精、纸屑馒头、坐果灵;苏丹红、霉月饼、塑化饮料、地沟油。全国各地都有着千奇百怪的饮食传统和创新,你不吃也吃了许多下去了。既然来了珍珠岛,好歹也应该尝一尝当地的风味吧?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吃不死。
那天的脑子里不由地想起了苏端成手按腹部、跪在地上的模样。尼玛,刚才来得匆忙,没注意附近哪里有药房。
“那就先上吧。”余斓冷冷地道。这个女人长得白白净净、细眉细眼,挺好看的。而且,该凹的地方那天看不见,该凸的地方,她长得明显比其他两位凸。可惜的是,她好像分不清楚联谊和离婚诉讼的区别。
“你喝什么?”闻慧宜注意到那天的手一直握着空杯子,忽闪着明亮的大眼晴,关切地询问道。
“什么都行,我不挑食。”那天坐了半天冷板凳,对闻慧宜的友善感激涕零,“你们喝什么我喝什么,啤酒也行。”
“我们照旧。”苏晋驰抬起颤悠悠的卷毛头吩咐店小二,接着又指了指那天,“啤酒。”
店小二没有纸笔,报酒水单的时候,用的是绳结记法,也就是每报一项、都得在肩头的白毛巾上打一个结。
“番茄汁一杯、西瓜汁一扎、红酒一瓶、无奶的椰奶一罐、肉汤一锅,”店小二大声、且熟练地报着,最后放开已经打不下结的毛巾,像苏晋驰一样指了指那天,“啤酒一桶。得了您呐——”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无奶的椰奶倒也罢了,哪有人要锅肉汤当饮料的?而且这量词也太唬人了吧?一桶啤酒?看店小二这么熟悉的样子、这伙人还都是本店的常客,这算是联的哪门子谊啊?
“我们上个月什么也没吃。”
薛琪琪的注释很小声,那天虽然听清了,但还是不很了然,可薛琪琪只说了一句又低下了头。那天缓缓地挪动屁股,靠向站在桌右方的店小二,掩着嘴低声问道:“什么情况?”
店小二正埋头努力地解着毛巾上的结,闻言乐道:“客官您算是问对人了。您是头一趟光顾小店吧?这几位可都是常客,每个月都来,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座位,连消费都是固定的。”
那小二也不顾其他客人听着奇不奇怪,扯着嗓子唠呱:“你就说上个月吧,他们几位愣是在这儿坐了一晚上,不吃不喝不说话。要不是小的跟他们都熟,换个人呐、保不准就把他们当成练**的给通报喽。”
“他们不是来联谊的吗?”
“这个小的可闹不清楚,您自个儿问吧。”小二将毛巾咬在嘴里,死劲撕扯一个解不开的结,瓮声瓮气地道,“没事儿,他们几个都好说话,有问必答。”
那天惊疑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其他各位,就这几位,算是好说话的吗?
“我们都住在一个楼里。”当先释疑的竟然是披发迷你酷男王森。
“平常都不大出门。”余斓冷谈地续道,“彼此之间也没什么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