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群并州军的哨探多少还是有些低估了鲜卑人的手段。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已经发现我们了,那个高度虽然也可以射到但是基本上没有多少力量可言,不过能够带着这样出色的猎鹰,来者的身份只怕不低。”
俊秀的年轻人同样做好了迎敌的准备,不过就在其他人准备上马的时候,他却忽然仰起头,眯着眼睛对着天空看了一会,然后才略带无奈的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事实上这些来自并州军的哨探并没有等上太长时间,眼睛所见之处便看到了一团黑点在高速向他们这边冲过来,而且在途中便迅速分成四股向他们这边包抄而来。
“分进包抄么?的确是全歼敌人的好办法,但是如果敌人当中存在强者,这种分散力量的战斗方式却会变成最大的漏洞。哼哼,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就是这么的变化莫测。
敌人如此小看我等,就让我们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想要吃掉并州的军队就要先做好牙被崩掉的觉悟。伙计们,目标最左边的队伍,跟着我冲!”
俊秀的年轻人振臂高呼,这一刻,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之前那个有些文静和孤僻似乎与战场格格不入的美少年,反而变成一位翱翔于战场之上的飞龙,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强大的气势,俯视着整片战场,无论什么敌人都无法让飞龙颤抖,更无法让飞龙感到恐惧。
于是不自觉的,当年轻人驾驭着纯白色的战马冲出去的时候,哨探小队的所有队员都跟着他一起奔驰起来,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次不满,仿佛从心底被最前面的那个身披银甲手执长矛胯下一匹稀有纯白色战马的男人所折服。
对面的鲜卑人并没有因为并州军打算各个击破他们而感到惊慌,因为他们每一股之间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可以在对手进攻的时候立刻进行援救,同时也可以在对方企图逃亡的时候拥有最大的控制面积。事实上在他们看来,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逃离就已经决定了他们这些汉人的结局——被鲜卑人彻底埋葬。
虽然汉人已经连续两次战胜了鲜卑大军,但是即使是鲜卑人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似乎参战的人数越多,汉人的发挥往往就越好,除非兵力超过汉人数倍,否则草原民族的军队往往会是吃亏的一方——哪怕他们最终获得了战斗的胜利。
可是现在鲜卑有多少人:50多名,而汉人呢?不过区区十余人,更别说这一支鲜卑部队中还拥有一位实力高强的年轻高手——不论是单个士兵的实力,还是士兵数量的优势,还有高端战力的差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鲜卑士兵们对这一场遭遇战感到底气十足。
哪怕敌人选择攻击四股部队中最靠边上的一股,让另一边的两股部队救援的距离稍稍有些长,但是鲜卑人相信以己方的骑射能力,还是可以周旋到本方部队的救援与合围。
只不过事情似乎并没有打算按照鲜卑人所预想的剧本进行。
在那个手持长矛的俊秀年轻人的带领下,最左边的那股鲜卑骑兵甚至没能等到旁边的那股鲜卑骑兵的救援就被彻底消灭——他们原本想利用骑射牵制并州军的哨探们,可是先不说那个年轻人犀利的弓箭技术,就算是其他普通的并州军士兵也有着不俗的射箭技术,在1:1的情况下鲜卑人并不能站到多大的便宜,反而处于下风。
当鲜卑人发现骑射不占便宜,同时旁边的战友有已经靠近,于是转而选择近战。可是这恰恰是他们杯具的开始,在能够穿串的长矛的攻击下,鲜卑人发现他们损失的比对射还要快,显然他们认为的对方精于骑射反而荒废了近战能力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这样的误会不但让他们自己身死,甚至因为这样的战果,并州军的哨探们在消灭那股鲜卑骑兵后迅速转向冲向了下一股鲜卑骑兵,似乎打算再复制刚才的战果。
而事实上他们几乎做到了这一点。
因为急于救援,那股鲜卑骑兵距离并州军士兵很近,就算他们打算调转马头重新拉开距离也很难做到,这也就使得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与并州军哨探们缠斗,同时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袍泽能够快些赶来。
“当……”随着一阵好似金石撞击的声音响起,俊秀年轻人原本指向敌人咽喉部位的长矛矛尖偏离了少许,而那个鲜卑人也幸运的与死神擦肩而过,或许是因为在草原上长生天的信息接受能力要比山区高出很多,至少不再服务器盲区内。
而知道无法全歼对手的并州军士兵齐齐停下了战马,看着鲜卑士兵们重新汇合在一起,而在那些鲜卑士兵最前方的那匹一看便知道是上等战马上,矗立着一个相貌奇特的年轻人。
刚毅的面容,古铜的肤色,异于常人的安红色长发,完全不似人类的蓝赤双瞳,扑面而来的强劲威压让人完全忽视了他实际上颇为英俊的外表,只留下妖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而就连那位俊秀的年轻人也暗自吃惊:
“鲜卑之中何时竟然出了这样一位奇人?!”
ps:今天天气不错,身体也感觉还不错,于是决定出去做些运动。结果……不算激烈的运动之后咱发现在家宅了那么长时间的咱竟然感觉腰酸背疼胳膊腿一起抽筋%>_<%。所以说大家千万不要学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