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们都敢杀,为什么不对八爷来点干脆的?”
“愚蠢,怎么能犯两次同样的错误。更何况莫公公玩的是脑力活,而非体力活。八爷在泉州处处受制于莫公公,到头来徒劳无功,灰头灰脸的滚回京城去。”
“看来,办完这档事,我们地狱门就要消失于红尘中。当然,只要长孙召唤,我们就会重回地狱,再战江湖。”
“嗯,也该我们享受一下生活了,上次掳来的少女,我留下了两个好货se,送你一个。”
“哈,哈。”传来阵阵yin笑声。
司徒义一直注视着伏在身旁的韩修,从他眼神中他看到了淡淡的杀意。心中暗想,莫公公好熟悉的名字,只是记忆短路,暂时无从想去。
突然他灵光一闪,莫非就是听香楼那位毒杀施大人未果的中年老熟男。他心中暗忖,这两人口中的掐掉这条线,难道就是指干掉柳大洪?难道他就是破掉此案的关键人物?
一声马蹄,打破了沉寂,打断了司徒义的思绪,柳大洪的车队缓缓驶来,慢慢的进入了伏击圈。
司徒义忙爬到的韩修的身旁,轻声道:“怎么办?”
韩修指指四周,摊了摊手,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徒义明白,韩修指的是地狱门的人倾巢而出,四周都是他们的人,就凭我们几个无异于以卵击石,只有任由柳家的车队,自生自灭。
半晌,韩修冒出了一句,“柳大洪对兵法有研究,应该不在车队中,我们应该绕到前方树林去接应他们,或许还有一丝生还的机会。”
“金蝉脱壳。”司徒义脱口而出。
几人猫着身子,悄无声息的绕过包围圈,找寻着柳大洪。
地狱门的突袭在柳家没有任何防备下开始了,血腥而又野蛮的屠杀,震慑了当场,柳家车队在镖头的组织下进行了几次有威胁的反击,地狱门也造成了一定的伤亡。战斗在一个时辰后接近了尾声。
“副门主,柳大洪父子去向不明。”
“什么?这只老狐狸还真有几把刷子。留个活口,看柳大洪躲在那里。”
“是。”
不一会,柳大洪的隐藏地点就出来了。
“兄弟们准备火把,向前搜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战斗刚打响时,柳大洪父子就从躲在前方十余里处的树洞中钻了出来,柳大洪拉着早就吓的去了半条命的儿子拼命的往回跑。多年的从商经验,使他几乎不相信任何人,而史家的老太爷史阁维是唯一的例外。
多疑是柳大洪这一生最好的总结,只要心有存疑,他就留个心眼,三思而后行。正是这一点他虽然错过了不少机会,但也救了他几次。
这一次他又因多疑,又救了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