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yin似箭,一晃几天过去了,对潘心语的话已放出去了,程老板依然下落不明,案件也丝毫没有进展,老百姓的不满之声不绝于耳,官府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急得司徒义如热锅中的蚂蚁,上下乱窜。
在这其间,司徒义也去看过潘心语两次,潘心语倒是很坦然,反过来还安慰他,这让司徒义宽心了不少。
而施世纶的身体却越来越差了,有两天都没有出知府衙门,方晓慧也没有传来新消息,而司徒义却只能和那个满肚肥肠,一脸市侩的知府柳维西打交道。
虽然和他只是一个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关系,但司徒义对这种一有问题就推得干干净净的人,甚是反感,说不到两句,就离开了知府衙门,幸好施世纶把破案的工作交给了司徒义,并传递给了他一个信息,八爷就要到了。
司徒义进入每家客栈查探,深入市集收集消息,希望能够从中得到一些蛛丝马迹,直到午时均一无所获。
正在此时,人群突然sao动起来,一个声音传来道:“快去看咯,八贤王进城了。”
“这下案子就可以破了。”
“那个柳维西是吃干饭的,滚回家种红薯去吧!”
“他只知捞钱、走私、玩女人。”
“………………
司徒义混在越聚越多的人群中,心中暗想,这个八爷居然甚得民心,这种场面是真的吗?是他的同党在自我宣传造势,故弄玄虚?还是只为了讨好主子了?或者真的是贤名远播,天下归心?
不一会八爷的车队浩浩荡荡的进了城,这种场面之场景,汇成了两个字那就是气派。
人群中的司徒义忽然诡异的发现,跟在八爷的大马车车旁骑着高头大马的那个青年男子非常眼熟,好像在那见过?而李卫则规规矩矩的随在队伍之后。
司徒义惊奇的发现,早上还和自己扯皮的柳维西居然如此神速的召集了泉州所有的官员在前面跪接八爷,看来这头肥猪果然是一个当官的好料,马屁和反应功夫一流。
坐在马车中的八爷悠然自得的享受着这一切,自从夺嫡以来自己从一线变成二线,虽然有些失落,但对将来控制住老十四,成为木偶手中的线,还是信心满满。更何况自己在满朝文武心中的地位,皇阿玛都要礼让三分。
对这次南下破案,八爷还是很期待,自从死鹰事件后,皇阿玛就没正眼看过自己。这次如此严重的案件,皇阿玛重新启用自己,看来皇阿玛是想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抓住少有的机会,给四哥等政敌狠命一击,正是强者所为,紫禁城那把龙椅就要向自己在招手。
他正胡思乱想时,那青年男子呼停了马车,隔着车帘和他说了几句,八爷忙叮嘱了他几句。
那青年显然极受八爷的宠爱,他纵马跑到柳维西等官员前大声叫到:“尔等官员,速速回去坚守岗位,不要玩这些虚的,我家主子马上就要过堂提审有关人等,协助我家主子早ri破了此案,到时我家主子将在听香楼摆酒为大家赔罪庆功。”
司徒义听到青年叫声,全身剧震,记忆顿时回到了他的脑海中,那青年正是在御窑厂和李若儿在一起yu置自己于死地的黝黑青年,也正是他的大侄子,己经战死的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司徒宏的独子——司徒业。
自己的侄子为何要置自己于死地?迷糊间的司徒义脑海中冒出两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