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在经商方面如此有天赋,不过史家太老爷就死在听香楼的后院中。”
“哎!命中注定,物是人非事事却不休。当年在我人生最得意时,遇到了天煞克星,那个什么天理教的教主,谋夺了我的身份,夺取了我的一切,还把我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让我在这昏暗的世界虚度了二十多年。”
那怪人情绪激动,没心情再继续讲故事,爬回去了。
天渐渐的露出鱼肚白,司徒义也昏昏的睡去。
一觉好睡,司徒义在迷糊中被人踢醒。
“跟我们走。”两个并不认识的彪形大汉,把他带上眼罩,强行架起他上了一匹马就走。司徒义想问明缘由,嘴巴中却被塞了一条破布。
不知过了多久,马终于停住了,司徒义隐隐感觉到是在走山路。
忽听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叫道:“东西我们已放在指定位置,你们可以放人了。”
司徒义感觉有些诧异,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莫公公?
宋理司那个令人讨厌的声音传出,“你们可以退后,人我们自然会放。”
“别以为你们蒙着脸,我就不认识你们的鬼样子,小心我带人抄了你们的老巢。”
“哈哈!你还以为在京城,这可是泉州,我们的地盘。你那点破事,我们会一笔笔的和你算,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回不回的了京城。”
“你……你们这群土匪。”
突然间,司徒义觉得后脑勺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他恢复意识时,他发现已在衙门中,锦云在自己身边默默的流泪,见他醒来,破涕为笑,精神大振。
见司徒义一脸疑惑,锦云端起微凉的鸡粥,递给了司徒义,和这个家伙生活了这么多年,早知道他吃东西时没什么耐性,所以每次给他吃的食物都会放凉。
司徒义狼吞虎咽了一碗,锦云拿起手中丝帕给他轻拭去嘴唇边上的饭粒,“这次真的要感谢李大人,他真是脑筋转得快,一招抛砖引玉外加打草惊蛇之计就把你从不知关在哪个地洞中搞了出来。”
锦云进一步解释道:“李大人从潘老板那里得知,此次绑架案有可能与天理教有关,遂……。”
锦云见一提到潘心雨,司徒义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颗不平衡的醋心泛了起来,不自觉的就转移了话题,寻司徒义的不是。而司徒义这个时候,总会装憨昏过去,否则这几天,耳根子都不会清净。
“溯玉斋的柳老板宴请四方,派人来了好多次,务必请你明晚到听香楼去赴宴,说要为自己找回一个公道。”
“听香楼?”
“嗯。”
“看来,”宴无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