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出头打架,司徒义原想挤在人堆中看热闹,突听有一官差叫道:“大胆任烨,我们满世界的找人,你倒逍遥自在的在耍钱,也太不把我们官府放在眼里吧!”
那豪客赌徒冷哼道:“任烨是那颗葱?拿他和我比?快点叫那个假史鼎出来我是来找他的麻烦的,夺回我曾失去的一切。()”
司徒义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那位和自己一起关在地下囚室的那位史鼎。他果然还是挖地道越狱成功了,剪掉那满头野毛,还是真男人一个,味道十足。
忙想凑上去劝架,却被刚出来的荆无命和司徒业喝退了官兵。
司徒义嘻嘻对司徒业一笑指着史鼎道:“不关这人的事,以我对地狱门的了解,任烨那小子一向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居,你们找错地方了。我分析那小子憋了几天没近女色,一定熬不住。只要官府在伊春院日夜监视,过几天就可抓到他。”
司徒业原想犟几句,却被司徒义一瞪,“我好歹是你叔,就依计而行吧!”
司徒业涨红了脸,低着头朝几位官差喝道:“还不嫌丢人,撤!”
司徒业一走,司徒义低声道:“史老哥,久违了,你真好胆,自动送上门来,我想你还有后招吧!怪不得这几天搞得那假史鼎如惊弓之鸟,大敌当前了。”
那史鼎哈哈一笑:“知我心者,小兄弟是也。我既然出来了,定搞得那假货,焦头乱额,生不如死。哈哈!”
“搞清了那假货的身份了吗?”
“嗯,他的真名就叫陈汉昭,是郑经的长子郑克藏的岳父陈永华之幼子。”
“台湾郑姓逆罪之手下人,有点意思。江湖传说,陈永华就是天地会的创始人,因实力过于膨胀,而不容于郑克爽之一派,而导致于身败名裂。”
“这只是江湖流言,只是陈永华做事过于婆妈,而致使后患无穷。()“
这时,宋理司带着一帮人冲了上来,“老怪物,这些天你折腾的我们够呛,今天你休想跑。”
史鼎鼻腔一哼,“就凭你们?”
“还有我。”那假史鼎(陈汉昭)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色极是阴沉,手持钢刀,霸气外泄,如一头求偶未成的公牛,急欲发泄一般。
“你来又如何,斗脑子你从没赢过我。当年若非我太信任于你,才导致了我二十年的牢狱之灾。现如今还想再困住我,未免想的太天真了吧!”
“当年我只是想利用你的身份,来完成我的霸业,才假意亲近你。我可不想象我的父亲一样,过于仁慈,为了郑家辛苦打拼了一辈子,却落得如此下场,我只不过想拿回曾今失去的一切,这也是你们郑家的人欠我的。现如今,我已得到了你的身份,还有我想要的东西,为霸业而打下的基础。你已经无丝毫利用价值,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个‘死’字。”
史鼎直勾勾的瞪着陈汉昭,那早已被金钱、权利欲扭曲的灵魂,他不由暗恨起郑经来,自己原不属于这个世界,却由于他到处乱搞,才导致他和母亲受尽了苦难。想到这些,他的怒火中烧。正所谓,人到困境,邪念丛生。这该死的贼老天,我也要得到我所要的一切,用郑家后人这层外衣,得到财富和权利。。
他振臂一呼,“姓陈的,你听,这就是我对你的警告。”
这时赌坊的后院传来一声巨响,一股浓烟升起,火势迅速蔓延。荆无命反应奇快,纵身跃起到后院去查看。
“我就是你的噩梦,你好自为之,你得到的东西,我会原样取回。”说完腾空而起跳上屋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