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痛的司徒义的眼泪都有点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这里的事还没完,有点舍不得你。”
潘心雨俏脸一红,也没有抽回手,一股直通心意的暖流,传遍了全身。
见两人如此,一旁的唐菲磬有点看不下去了,“堂堂的潘大老板,竟有如此小女儿之心态,真是丢人,这小色棍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对他?”
“你不懂的,这就叫情趣。”
司徒义一句无心的话,触动了唐菲磬的痛处,一股哀伤之情,溢了个满脸。
潘心雨横了他一眼,就见一名衙役把那伸冤鼓敲得“咚、咚”响,公审开始了。
施世纶把惊堂木一拍,其实今天公审的主要目的,就是审理任烨和史天麟。
司徒业押着任烨上了大堂,那任烨全身遍体鳞伤,看来受了司徒业的不少私刑。那任烨倒不失一条铁铮铮的汉子,连鼻腔都不哼一下,脸上也无丝毫惧色。
令司徒业感到意外的是,自己使了不少手段,都没有从这个家伙嘴巴中掏出一点有用的东西。而这半死不活的施世纶随便问了几句,那家伙就如竹筒倒豆子般,倒了一干二净,连最敏感的、八爷最感兴趣的那些话题,都和盘托出,就像和施世纶对上了胃口一样。
司徒业的脸有点挂不住,但一时也不好发作,只有悻悻的走了。
那任烨的口供中,把地狱门暗杀、拐卖少女等等恶行,的幕后主使人全推在了莫公公的身上,而一旁的八爷,则一言不发,静观其变。
事情正朝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此案影响巨大,朝廷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皇阿玛急需要给各界一个交代。如果任烨把长孙招出来,皇阿玛势必不信,必以为他老八在诬陷长孙。而推在莫公公的身上,那又不一样了。
既可让老四的人去断长孙的左右臂,而此事势必影响长孙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自己就可坐收渔翁之利。而自己也会因办事得力,从而提高自己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为自己争那一把龙椅留一线希望。
对于八爷心中的小九九,施世纶心中何尝不明白,但现在骑虎难下,只有硬抗下去。否则,会有损四爷的声望,也会辜负百姓的期望。
一听此话,莫公公再也坐不住了,“你这个无声狗,一憋急了,就乱咬人。我常年在宫中侍奉长孙,何时见过你这个刁民。”
任烨冷冷一笑,“这些年,我们可为你赚了不少钱。分钱时,和我称兄道弟。兄弟有难了,就成了刁民。别以为派几个杀手,就可以杀我灭口。你在我手上,可有不少罪证。逼急了,我兜出来,大家都别想活。”
听闻此话,司徒义突然发现,任烨的手上有伤口,他的脑中不由浮现起西栖寺的那颗古树树洞中那个血手印。忙叫了一个粘杆处的人,在他耳旁耳语了一番,那人便去了。
莫公公强压着恐惧和怒火,故做镇定道:“清者自清,施大人谁是谁非,相信你会还我一个公道。”
施世纶的家族原是满清的降将,平时就受了朝中大臣和这些腌狗的不少白眼,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汉人傲骨,早就硬了起来。
忙打哈哈道:“此事既然牵涉到史家,来人,去把大牢中的史天麟带上来问问。”一个衙差应声而去。“
这时,另一个衙差跑来,“大人,史家有人来投案。”
“谁?”
“史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