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平和紫铮说话的时候,自然也说了杨干贞要做的这些事儿些事儿。
之后,紫铮就说了些不太在意的话,尤其是关于杨干贞的要举行酒宴的事情:“这就是胡闹,举行酒宴,还要满大义宁国的召集人,这就是劳民伤财的行为,这样的国君对大义宁国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
段思平就说了:“其实,作为国君,举行这样大型的宴会,与民同乐,也不是什么过错的事,紫铮大哥你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
随后两个人就吵吵了起来,每个人都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毫不退让,后来,段思平就离开了。
听到这里,藏针说道:“好像,岳父大人遇害的事,跟他没关系啊!”
紫铃和紫笛都没有说话,事情变得更加蹊跷了。
南薰就说道:“应该还有什么没说的,再问一下才行,毕竟刚刚段思平自己都承认了和紫家遇害的事儿有关,肯定不会到此为止。”
“那你问吧!”藏针转头对南薰说道,“你问的思路,比我们要清晰一些,毕竟这事情涉及到我们家人,恐怕外面会有些感情因素参杂在里面。”
南薰点点头,又冲着段思平问道:“那你为什么说紫家遭遇暗害的事情,跟你有关系!?”
“我恨我自己啊,我后来把紫家是千年蛊术世家的事情,跟杨干贞说过了,他就派人联系了紫铮大哥,然后,紫铮大哥的脾气,肯定不会给杨干贞的人好脸色,所以,杨干贞一怒之下,就让人,让人杀了紫铮大哥一家人,只是,庆幸的是,他们以为紫家已经全都被铲除了,其实不知道,紫铮大哥的两个女儿和大女婿,并没有遭到杀害,还存于世间。”
说到这,紫家的事情,终于算是有了眉目。
原来是杨干贞干的好事儿,其实,这也与段思平有关系,要不是他把紫家的事情告诉杨干贞,紫家也不会遭受这等苦难。
于是紫铃说道:“不行,我父亲之前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为何杨干贞害了我父亲之后,你还能当他的走狗,为他效命!!!”
“为他效命,哈哈哈,”段思平竟然笑了,说道,“我段思平,虽然不是计谋冠绝天下之人,但是也句不是什么傻子,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之前紫铮大哥说的对,要是这天下还是杨干贞的,苗疆所有有志之士,估计都不会出来帮着治理天下,所以我才隐忍下来,待到时机成熟,推翻我这个义兄的统治,重振苗疆,也为紫铮大哥这样的,被杨干贞杀害的人们报仇!!!”
虽然是被控制着,但是段思平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坚毅无比,放佛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样子。
事情都问明白了,南薰就转头看向紫铃:“好了,现在事情都知道了,你们看,这段思平该怎么办吧!”
紫铃说道:“虽然,我父亲是杨干贞害的,但是段思平也是有责任的,我要杀了他,以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藏针说道:“算了吧,我知道,岳父大人,其实对于段思平还是很有好感的,要不然也会次都与他畅谈那么久!”
“你不是说父亲生前,说段思平好像对我们家的蛊术秘籍有想法吗!?”紫铃问道。
藏针说道:“那也是我的推测,那****听他们谈起蛊术,段思平说了很想看一下我们紫家蛊术的秘籍,但是岳父说蛊术秘籍不完整,看了也没什么用。我就此推断,段思平可能是有些想法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他当时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垂涎已久,也是我自己瞎猜的。”
“可是……”
藏针说道:“其实,把他放了倒是好事儿,他若是真的推翻了杨干贞的统治,岂不是正和了岳父大人的心意,而且,那时候杨干贞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若是我们现在就把他杀了,然后整个苗疆也就都落到了杨干贞的手中,那时候,我们想再去杀了杨干贞,为岳父报仇的话,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对啊,”南薰也说道,“报仇,是要的,但是报仇的方法确实有很多种,如果真的现在杀了段思平,那杨干贞在这苗疆,一手遮天,再也无人能制衡了。”
这话是实话,但是南薰还是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还没问关于贡品的事情呢,若是真让紫铃下手杀了段思平的话,自己可就再也没机会亲自问一下了。
紫铃有些不甘心,但是看到姐夫和南薰都是这么说道,想了想之后,叹了口气,慢慢说道:“那就听你们的吧,但是杨干贞,必须死!!!”
“是,他肯定要死,而且不得好死!”藏针在一旁说道。
“不如,”南薰说道,“我们在问问别的什么问题吧,也好知道杨干贞这个人的一些具体事情,方便动手。”
“那就随便问吧!”紫铃摆摆手,对于后面的什么问题,她都不在意了,正一心想着怎么给自己的父亲报仇。
南薰就继续转头对段思平问道:“那么,你知道杨干贞的寝宫内,防卫得怎么样吗!?”
“知道,”段思平机械版地说道,“虽然岗哨不是很多,但是暗哨非常多,而且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人。”
“那你知道具体位置吗!?
“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杨干贞从来不会对外人说,哪怕是与他同塌而眠的女人,都别想知道,而且,一旦有人试图打听,杨干贞就会毫不留情地杀了此人。”
南薰心中暗笑,这段思平看来是铁了心要推翻他这个义兄杨干贞了,要不人也不睡知道的这么细,恐怕,甚至都派了女人去杨干贞身边,打听这些消息。
若不是如此,段思平怎么会知道,与杨干贞对于和自己同塌而眠的人,都有这样的戒心呢。
于是南薰继续问道:“你对杨干贞为什么变得如此痛恨了,他不是你的义兄吗!?”
“他是我的义兄,从这一点上,我确实有些不仁,但是,若不是他鱼肉百姓,暗害忠良,向北称臣,置苗疆千万百姓于水火之中,我怎么可能想推翻他的统治。”
“向北称臣,具体是怎么回事??”
虽然,南薰知道,但是终于把话题扯到这上面了,她可终于能借机打探一下了。
“就是他杨干贞惧怕明宗的军队,所以,便臣服了,要上供许多贡品!”
“明宗,其实人还可以吧。”
毕竟南薰从下在洛阳长大的,这明宗的所作所为,她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