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刚才的意思,应该就是逃避这个问题。
但是还好,没有正面回答,也就是没有否认。那就是,一切还跟之前一样,他想维持现状。
田霏走的时候是十一点,雪域基地熄灯的时间比一般的集体管理要晚,这也是大家强烈要求的——他们的工作经常是要有夜生活的,不能到了十一点就呵欠连天。
谢文麒已经躺在了床上看电视,见她走毫不客气,连起来都不带起的,吩咐道:“弄完了吗?”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那么快。”田霏心虚,虽然她并没有有意拖延。
“没事,明天训练完继续来做,反正还有一个星期时间。”谢文麒说着还拉上了被子,不忘吩咐道:“你给我帮我带好啊。”
田霏哭笑不得道:“你这里家徒四壁的,难道你还怕谁来劫你财啊?”
谢文麒笑得很嚣张道:“没人劫财,不保有人劫色啊。”
田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宿舍的。
洗完澡躺在床上,仍旧是在关着灯盯着天花板看。
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子,黑暗里有种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仿佛白天不敢想的东西在这时候可以放肆地去想。
颍川之言:暧昧弥漫,但是试探得不到正面的回答,那是因为他没有想好,他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不能确定是不是可以长期地喜欢。如果有时间,则等;如果没时间,则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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