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领了两万兵马,不日便抵达陈留城下。
“城上守军听着,吾乃后将军麾下先锋桥蕤。你们若是识时务的话,就趁早把城门给我打开,乖乖投降,我还能饶你们不死!”
桥蕤在城下大声叫嚣。
城楼的校官见了,用手指着桥蕤,怒声叱喝:“敌将休要狂妄,等我家主公来了,定要取尔性命!”
“哈哈哈……”
听得这话,桥蕤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笑得更为大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家主公时日无多,有本事你就叫他出来,我在这里等着便是!”
桥蕤自信十足,身后将士亦是举起手中兵器,齐齐为将军喝威,一时间士气高涨。
城楼校官脸色大变,像是被戳中要害一般,脸色难看无比,却也没有继续理会城下叫嚣的桥蕤。
桥蕤见状,哈哈大笑,心中高兴万分。
此番他率兵前来叫战,就是想试探一番,看吕布是不是真的病危。
如今看来,吕布病重果然不假!
“吾给你们五日时间商量,若是到了时间还不投降,就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了!”
搦骂大半时辰之后,桥蕤丢下这句狠话,领着一众兵马回退十里扎营。
当天夜里,有细作偷溜出城,摸至桥蕤军营寨。
见到孙策,此人细细禀报,说已有数日不见吕布,其麾下诸将亦是整日愁眉,似是在商量着是否退回关中。
孙策闻言大喜,将此人带去见了桥蕤,并约定明晚初更时分,会在南城楼角挂起一面白旗,待到城上舞动火把,便可挥兵直进。
大功就在眼前,桥蕤哪还会有半分犹豫,当即答应下来。还说功成之后,定向主公奏禀他的功劳,大加赏赐。
细作当即叩谢磕头,绝不负将军所望。
翌日夜间,月色朦胧,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桥蕤白天早早的就让士卒们吃足喝饱,养精蓄锐,以待时机。
摸到郡城下方不远,探头看去,南边的城楼上果然竖有一面白色旗帜。
时约初更,城楼上火把晃动,继而听得哗啦啦的铁链拖动声响,吊桥放下,城门打开。
桥蕤见状,匍匐的身躯当即站起,爬上马背,手往前方一挥,陡然喝道:“冲啊!”
一马当先。
身后将士纷纷抄起兵器,往前疾冲,接踵而至。
冲入城中,那些之前投降的江东士卒此刻纷纷倒戈,加入桥蕤的大军,并给桥蕤带路,去往吕布所在的郡守府邸。
“陶东,你带人去肃清城内吕军势力,敢有反抗者,杀!”
“领命!”
“孔辉,你负责城内安全,放跑一人,我拿你是问!”
“遵令!”
“李晋……”
桥蕤不断的发号施令,迅速安排起来。
他瞄了眼孙策,后者跃跃欲试,桥蕤却没有让他单独行动的想法,大吼一声:“其余人等,随我前去擒杀吕布!”
在降卒们的带领下,桥蕤领着数千兵马很快杀至郡守府前,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