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淡定的抬起头,是昨夜屋里漏雨给淋湿的,说完低头继续吃她的稀饭,她现在真的需要些热乎的东西来填补自己的肚子,拉了一个晚上真的要疯了。
众人见她收起平日里的嘻哈很正紧的说着不大现实的话,瞬间的沉默了。
对了,你要我给带的药,是谁生病了吗。宋信由见状找开了话题说着,话语间林绿光从阳台边上走了进来,脸色很是苍白。
周单更是奇怪了,他怎么是从那边过来的,而他是绕着一大弯从门口到这边,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的通道是他不知道的。他的眼睛直直的瞅着阳台的方向。
是绿光,他好像是发烧了。徐塔把菜移动了位置,站起身来到厨房去了,走之前还特地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眼神很自然的暗示给了练微庆。
练微庆只好放下筷子对着宋信由说,你继续吃,我去倒杯热水。顺带拿走了桌子上药,看了一眼林绿光示意他先坐在凳子上。要不是看在他后来还回来的给她送伞的份上,她才不会如此的好心的去给他倒水拿药呢。
昨晚上就在她以为林绿光肯定是走了不在搭理她的时候,她也只能蹲在地上缓解缓解自己的心情了,好一会才起身原本看到他出现的时候内心的激动很快的平复了。
刚走两步在黑夜里抬头看到他撑着伞直直的站在雨里,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的伞啪啪的作响。
你难道就没有看到我一直站在这里吗。林绿光冷冷道,练微庆摸了摸脑袋,我以为你走掉了。
他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在一次的回过身来,可事实证明他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雨水一直打在我撑的伞里,时间久了也会疼的。练微庆是真的没有听到,那会她脑袋放空,两耳几乎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全在自己的胡思乱想。
根本没有明白某个人在暗示什么,一句以为他走掉了,就不肯相信他其实一直在。
练微庆走到厨房,从一堆的药找出退烧药和一个感冒的冲剂,又走出来到外边拿了一个带有印花的杯子,急冲冲的走回到厨房。林绿光就这么坐在桌子上看着她走进又走出的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哝,趁热喝了,一会在喝点热腾的稀饭。练微庆把泡好药的杯子放在了他的边上。刚坐到她自己位子上喝了一口稀饭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又起身到厨房端出一碗盛好了的稀饭放在他的跟前。
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一下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又赶紧的吃了两口稀饭。宋信由看着餐桌上的小菜和每个人的碗筷,练微庆拿的是柠檬的碗,林绿光是西瓜的,周单是苹果的。而自己是纯色的瓷碗,很明显的有存在失落感,她刚刚拿碗的时候是没有看到这个碗的啊,还是说放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
宋信由假装没有发现这一点,低头吃自己的稀饭了。练微庆却很突然的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跑到阳台通到对面去了。
大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徐塔走了出来,放下最后一盘吵的菜很淡定的解释道,她拉了一个晚上的肚子了,估计你们在吃饭她不好意思在这边上厕所了吧。
徐塔说完还很意外深长的看了一眼周单,因为就在刚刚某人很直白的说了厕所的问题,他很心虚的低着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也只是随口的一说,没想到是真的,要真是拉了一个晚上估计整个人已经是虚脱了。
宋信由看着林绿光起身往阳台那边走着,面色沉重,从头到尾他看到她来都没有看两眼,看到练微庆的时候眼神会不经意的被带过去。在看一眼侧边桌子的花,勿忘我。
代表着永恒的爱,永不变的心,永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