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在国外一段痛苦的磨练,周单瞬速的成长,不再是以前那个潇洒的公子哥了。母亲被查出得病以来,那时候的周单还没有意识到会有大的灾难降临到他的身上。他还觉得远在国内的父亲一定会想办法医治自己的母亲的,现在的医学这么的发达她的母亲不过是生病动个手术就好了。
可就在母亲住院后的一个星期后,本该到卡里的医药费竟然迟迟未到,各方查询后的周单被告知。这笔资金被人给拦截转移了,银行已经报警,警方会处理相关的事宜。
周单天真的相信了,以为国外的警方真的会在腊冬里给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了。等了足足三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所有的人都在推脱。
那天被警察从银行里给轰出来的那一刻,摔倒在了雪地里的那一刻,周单才真正的意识到扛在自己肩的胆子是有多么的沉重,他不在是那个可以任意妄为的孩子了。
他需要为自己的这个不完整的家挑起一片天。
那年的周单不过19岁而已。周单平日里潇洒惯了,大多的酒肉朋友,素日里吃饭的酒钱多数是他请的客,然而当他开口像他们借钱的时候再一次的感觉到外面的冬雪都及自己内心的寒冷。
周单平日里看上去浪荡不羁可他也有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就是画画,无奈之下他开始利用自己这点的爱好面对日益渐增的母亲的费用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奋战。
可不是所有人的喜欢和爱好在一开始会被人认可的,周单四处碰壁,他几近绝望,干别的事情他也不大会。这时医院已经第三次下最后的通牒了在不如期的交上费用,就会停掉所有的医疗并且不在留在医院里面。
在都接近崩溃的时候有人找上了,看了他的作品觉得听有创意的他答应会给稿酬,但是呢要按照他的要求重新的来画别的东西。
即使他有一万个要求,此时的周单都会熬不犹豫的答应了更何况他就只有一个要求,可是他的那一个要求,足以周单又一次的心寒。
对方是一个暂时没有创作灵感的漫画家,已经停笔好一时期了,在没有作品的话就会被读者们遗忘了,可是他自己又没有创作的源泉。刚好某天里看到了周单在网上发布的作品,觉得十分的有意思,而且跟他之前的创作风格某种程度上的相似。在得知了他的境遇之后便有小想法。
他的那个要求就是画一个主题的漫画,按照他所说的风格画,但是署名一定要是那个人的。事成之后,会给一定的酬劳。
每一个辛苦创作的人都能这样的心情,自己创作出来的作品就像是自己孕育的孩子一样,不管外界的评论是怎么样,他始终是你最宝贵的东西。而当有一天这样宝贵的东西要归属于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他占为己有,内心的那种煎熬,苦痛不比身体上要轻。
当时的周单原本的欣喜转为奔溃,他该要怎么办,他可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医院的第四次电话响起,周单听完电话之后给对方回复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可前提是,先给一定的酬劳。
好,没有问题。对方很爽快的答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