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子?严老爷?你说的难不成是千户长严嗣开的独生子严侃?”萧构到底在这儿“吃得开”一些,马上就锁定了目标。
婷婷懊恼地点点头。
萧构见婷婷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到忍不住轻笑起来,摸摸下巴心道:这下可就好玩了。
张苕子注意到了萧构的不寻常,这人似乎每次笑得这么骚气就没什么好事儿。(⊙o⊙)“诶?每次?”苕子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念头,“太恐怖了,我应该跟这个闷骚男不是很熟吧……”
凑近萧构的耳朵,张苕子忍不住问道:“干嘛笑得这么贱?”
萧构被张苕子呼呼的小风吹得十分舒适,主动缴械投降,更没有计较张苕子过分的用词:“哎呀,等会儿你就知道啦,这小丫头可是被人骗得团团转还给别人数钱呢!”忍不住凑得更近了些。
张苕子听完萧构的小声交代,心中大致已经猜到了小丫头是如何个被骗法儿。眼睛里闪着了然的光芒,灼灼其华,不知道在萧构眼中有多迷人。
“愣着干嘛呀,都是算盘珠子啊?拨一下动一下的,还不赶紧去‘请’人呀?!”萧构定定心神,马上将心思掰直,在外面胡乱“F情”可不好!
马上有捕快们争抢着领命而去。
奇怪了,这里头的捕快们好像并不知道自己一伙人的身份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顺听话,那不成真是被张苕子一伙人的“气场给震住了?”
张苕子顺眼瞧见面对着在墙角画圈圈的田多多,走上去狠狠给了他的屁股一脚:“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想活命就赶紧一起跟着滚去!”
田多多脸上的神情写满了轻蔑和不相信,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跟捕快们一同前去了。步子拖拖沓沓,了无生趣的样子。
“诶,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说带人就带人呢?!还有没有王法了!天子脚下你们也敢!……爹!爹!你倒是说说他们呀!”捕快们押着严嗣开和严侃父子还没进门,一个尖细嗓音的碎碎念就传进了张苕子的耳朵里。看来说话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严公子”了。
果不其然,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男子就被侍卫们带了进来,后面则是一位颇有风姿的中年大叔。大叔看起来而很是配合,两名前去“押解”的捕快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青年就显得狼狈的多了……两只胳膊被捕快们钳在身后,满脸红红黑黑的油彩糊成了一坨。挣扎中衣襟已经敞开,一马平川的前胸是唯一证明“他”真身的标记。
青年一进门看到张苕子的那一刻就傻了,也忘记了挣扎,被两名捕快像扔破布一样扔在地上,脸却还向着张苕子的方向,好像瞬间僵硬了一般。
中年男子也在踏进大门的同时愣住,旋即跪下行礼:“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微臣不知圣上和娘娘在此,犬子造次,请圣上开恩赎罪!”
趴在地上的严侃智商刚刚解冻,跟着父亲做了相似的礼节性动作之后,像个孩子藏在大人的后侧偷偷揩着脸上的油彩。油彩倒是揩去了不少,只是脸也被揉得通红,跟不擦的时候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