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严公子啊,我这兄弟不会武功,要不然我们文斗?
严西楼问,随便你。柳清风说,文斗我在行,要不然就斗一斗。说罢很有高手气势的说了一句,请。
只见柳清风气沉丹田,双唇紧闭,双目盯着严西楼,酝酿了良久,突然说了一句:
Howareyou?
我跟朱润泽说,这句话一般不明就里的人会以为是怎么是你,柳清风这一句挖了个坑,就不知道严西楼会不会上当。
严西楼略一沉吟,回道:
Iahankyou,andyou?
柳清风估计是没想到这么难的一句话,他竟然对的上来,而且还竟然有反击,不过既然如此,也肯定不能认输。
Iaoo!
柳清风有点得意,一个too字,把问题接过来。严西楼说,该我出招了,于是道:
Howoldareyou?
我说这个有点难了,一般人会理解成怎么老是你,却不知正确意思是问柳清风年龄。
我看到柳清风满头大汗,好像有点吃力,我偷偷用内力传音说,他在问你年龄呢。柳清风哈哈一笑,原来如此,于是大喊一声:
Iamtwentytwoyearsold!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招接住了。柳清风又问:
whatsyourname?
严西楼看着柳清风,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求助的问了一下旁边的人,有个帮闲凑过去在耳边说了一句话,严西楼闻之哈哈大笑,指着自己说:
MynameisHanMeimei!
朱润泽说,停!严公子你可回答错了啊,人丑就要多读书,背答案是不对的。
严西楼说,算你们狠,于是气呼呼走了。
柳婷婷看靠山不在,说我让我爹来抓你们到刑部大牢呆几天。朱润泽说,脸皮薄,既不要出来混了,你要不赶紧滚蛋,我可要摸你屁股了。柳婷婷一跺脚,怒气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