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小兰手指着叶宁他们气的有些颤抖,
董小倩没想到他们竟会这样侮辱张白易,略带歉意的看着张白易,
“你就当是狗哮好了,一群狗对你叫,你还要跟狗理论吗!”正在吃菜的张白易嘴里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
“噗嗤——”董小倩抿嘴笑了起来,董小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张白易说的话有意思,
“对,就是一群狗在叫,”董小倩转怒为笑道,
“你,”
“你辱人太甚!”一群书生都怒视着张白易,
“明明是你们先辱我们?”小兰气道,
“说肮脏话有什么本事,有本事与叶公子比吟诗作对!”一名书生冷言道,
“就是,就是!”其余书生附和道,
“比就比,谁怕你们啊!”小兰昂首挺胸一副斗鸡的架势,
张大少爷心中叹道,这主仆二人还是涉世太浅,江湖经验不足,被人一激,就中了圈套!
“好,刚才叶公子吟诗《戏问花门酒家翁》,你们也吟一首,”
小兰一急说道:“怎么还是我们,刚才我家小,公子不是已经吟过了,”
话说出来后小兰就后悔了,虽然小兰不懂诗,但从刚才他们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小姐吟的诗不怎么样!
董小倩也是难得的俏脸一红,偷眼看张白易的反应,只见张大少爷此时正在努力的忍着笑意,心中一急,偷偷在张大少爷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嘶——”张白易吃痛一下子站了起来,
“张大少爷要吟诗啦,哈哈哈——”一名书生起哄道,
张白易瞪了董小倩一眼,
董小倩不敢与张大少爷对视,别过了头去,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张大少爷开口吟起了诗句。
众人没有想到张大少爷真能吟出诗句来,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废,废物也会吟诗了,”良久,一名书生脱口说道,说完觉得气氛不对,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好”
“好,好诗!”董小倩主仆喝彩道,
小兰不懂诗,也是跟着瞎起哄,
“张兄,这首诗作叫什么名字?”董小倩从众人的表情中看得出张白易吟的诗句应该不错,
“此首叫做《客中行》”张白易说出了诗句的原名,
“会作诗有什么了不起的,张白易你可敢与我等作对。”一名书生搜肠刮肚也为想出一首与之相媲美的诗句来,转移方向道,
“有何不敢?”张白易回应道,
“好,我先来,两猿截木深山中,看猴子怎样对据(句),”一名书生玩味的看着张白易三人,
小兰不懂作对,没有听出对联中的含义,听到上联后立即邹眉思索怎么对出下句来,
张白易才十二岁,身体又瘦又小,这名书生拿张白易比作猴子,
董小倩则怒视着这名书生,他这是借用“锯”与“句”的谐音,讽刺、挖苦张白易,
张白易也不生气,略一思索,开口道:“一马陷足污泥内,畜生怎能出蹄(题)。”
“好”董小倩喝彩一声,深深佩服的看了张白易一眼,
张白易同样是用双关的修辞手法,借用“蹄”与“题”的谐音,用“老畜生”回敬“小猴子”,以牙还牙,对的工整,骂得在理,将这名书生辛辣的讥讽了一顿。
这名书生怒视着张白易又说出了一联:“陈酿美酒迎风醉;”,
这次不敢再出辱人的对联了,
“琼浆玉液透瓶香。”
“好,”
张大少爷刚说出口,董小倩就一通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