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易走到东南枝近前施礼道:“学生张白易想请夫子指点一二。”
不管了,输则输了,输给夫子也不算丢人,总好过这样无休无止的吟诗,
台下众人蒙圈了,任他们谁也想不到张大少爷竟敢公然挑战东南枝夫子,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他要挑战夫子。”
“无知小儿,自不量力。”
“关公面前耍大刀,你这是自找羞辱,”
“他这是想出名想疯了,”
“东南夫子,好好教训他一番。”
台下才子众口一词,均是诋毁张白易的言辞,
当然中间也不乏有些人心存嫉妒,若张白易败了则无伤大雅,毕竟人家是夫子,若是侥幸胜了那则是名声大振,
所以此番不论胜败传出去都是一番佳话,当然前提是不能输的太难看,
这些才子想着自己出名的时候则不管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却见不得别人出风头,他们也不想一想,张白易如此不就是被他们逼的,
当然,任何人都是自私的。
所谓自私,是指把自己放到第一位,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和感受。如若张白易此刻换做他们当又一番言论了,
众才子与张白易比试几场,不乏有些人心生嫉妒张大少爷的才学的,自己没本事又害怕别人出名,所以他们就从中作梗,诋毁张白易,
此刻张白易可谓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了,
每个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东南枝也不例外,
哼,想借老夫的之名出名,你这算盘未免大的太响了,
老夫的身份也是你能说比试就比试的么?
东南枝对张白易的行为更为不耻了,看着其脸面越来越憎恶,
“张才子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东南枝冷冷道,
张白易也听出了眼前这老头口气不善,
东南枝的形象在张大少爷心里又是一落再落,
“高不高看,只有比过才知道,”张白易也站直了身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谦卑之色,
张大少爷可不会顾及什么繁文缛节,尊老礼节,你对我冷言我何必热脸帖你冷屁股,你不给老子难堪老子也不给你好脸色。
“哈哈~”东南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扬天大笑道:“好,好,好,”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老夫说话,”东南枝的胡子抖擞了起来,显然气的不轻,
哼~怒极反笑么!就你会笑啊~老子也会,
“哈哈~咳--咳--”张大少爷学着东南枝也扬天大笑了两声却岔了气咳嗽了起来,
好不容易忍住了咳嗽,张白易脸色却咳的通红,
装逼不是人人都会的,本少爷还是适合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也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本少爷说话,”
张白易说的没错,却是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话,这一世的张白易与这些文人墨客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纨绔子弟嚣张跋扈平日里以调戏美女为乐,一类是风流倜傥指点江山等着被美女调戏为乐,
恩~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是文坛的泰山北斗,本少爷是纨绔界的扛把子,
作为纨绔界的扛把子谁人敢惹,
张白易与东南枝怒目而视,
两个人就这样冷战在那里,
台下一些好事者起哄道:
“东南夫子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顿教训,”
“无知小儿,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夫子最棒!”
“夫子打到他。”
“夫子好腻害。”
……
支持东南枝的声音如怒涛江水,轰隆不绝,就连一旁吃糖葫芦的小孩也为其助威呐喊,
相比之下支持张白易的楠竹钰几人声音很快便被这些才子淹没了,
初春的夜晚比较清冷,淡月笼纱,娉娉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