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了吧。我真不是流氓啊。”看那女孩红着脸点头,张量山才收好装备,又兑了碗温开水取了些胃肠药,坐到女孩身边。
“吃药吧。”
女孩看了一眼大碗:“公子,我喝不了那么多酒的。”她有先入为主的观点。
张量山诧异道:“什么酒?这是水,温开水。”
“治这个病不是只能喝酒,不能喝水的吗?”
“谁说的?”
“给我家相公治病的大夫说,不能喝水只能喝酒洗净肠胃,再吃药的。”
女孩说话很轻,张量山忙着减药片的剂量,没注意到相公一词:“哦?这个大夫说的到有些道理。”
张量山扶起女孩:“温开水是没关系的,把这些药吃了。”喂女孩吃了几颗止泻消炎的药。又喂女孩喝了一大碗温开水,“能喝水就快好了。”
女孩吃药的时候看到张量山的左手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块,不仅感动的泪光盈盈。
“那大夫还说这病是通过人的秽物传播的要深埋的。”
“这大夫到还真说对了。不过这屋后的秽物到没埋啊。还是我处理的。”
女孩脸又红了:“我以前不知道,知道了又没力气处理了,公子替我洁体要小心传染。”
张量山笑了:“我不会有事的,多亏你在河边,就告诉我你得了瘟疫,我才查出来你得的是霍乱。对症下药才治好你。”
“霍乱?”
“对,你没听过。那也没什么。”
吃完药张量山扶女孩躺下。
“这儿就是你家吗?你刚才说没处理那些秽物。”
“不是,以前时候临时住的。我们来这儿的时候就没人了。”
“哦,对了,你得病时喝的水是从那里打来的。”
“从前面的河里。”
“那不会啊,流水应该是没事的。”张量山思索到。
“大夫说我是被我家相公传染的。”
“相公?你多大啊就结婚了?”张量山看着眼前的小萝莉。
女孩脸红了小声说:“小女子今年已经16了。”
张量山摇摇头:“才16,还是个高中萝莉嘛!”开始给自己的左手换药,这次就没好意思让这个已婚的萝莉动手了。女孩也不懂什么是高中,什么是萝莉,见他换药本想帮忙,却见张量山侧坐着刚好挡住自己的左手,知道他不想自己帮忙也就不好意思开口了。
张量山系好手转身对着那已婚萝莉,却不知该怎么称呼了:“嗯,这位小姐,嗯,能告诉我芳名吗?”好像电视里古人是这么说的吧,要不就是喊‘小娘子’这话可叫他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