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快3天没睡觉的张量山,正昏昏欲睡呢,他到没注意吕素话中暧mei的成分连忙应了一声:“哦,那我来啦。”屋里的吕素却更羞的无地自容了,只觉得浑身酸软连手都抬不起来。屋内光线暗张量山没注意到吕素的变化,他把碗放到床边,重新撑好窗户,一回头看到面红耳赤的吕素惊叫道:“吕姑娘,你怎么了又发烧了吗?”连忙摸摸吕素的额头,好像没发烧。吕素只好轻声说:“我没事。只是有些闷。”“哦,那就好。”吕素看着张量山把毛巾洗好拧干挂在竹子做的毛巾架上,把香皂收回盒里,心里很想留下却不好意思开口,见张量山并没有收走香皂只是连盒子一起随手放到窗台上,暗暗松了口气。张量山见女孩换了自己的衣物就把T恤扔进木盆,一并端了出去,自己也洗了手脸。吕素连忙拿过香皂盒,正准备打开盒子,就听见张量山在外面敲门了,忙将手臂藏进毯子下,抓住毯子以免露出马脚。她见张量山回来坐到木墩上,吕素看着张量山的坐在木墩上,上身端正双脚垂直下来的坐法,觉得这人真是没有礼貌。可藏了人家的‘香皂’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里从‘公子’变成了‘这人’。
其实是张量山不懂秦代的正坐既正坐是我国古代人的居坐的方式,就是席地而坐,臀部放于脚踝,上身挺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上,身体气质端庄,目不斜视,也就是现在日本人的坐姿。我们现在坐在凳子上,双脚垂直下来的坐法,实际上是从南北朝以后才传入,是从当时西域国家传来的,因此也叫“胡坐”,虽然人们在唐代正规礼仪仍然以“正坐,趺坐(既是盘腿而坐)”为主,但社会上已经开始风行起了“胡坐”,以至到了宋朝,正座正式被胡坐所取代。
张量山端起粥碗,看到女孩抓着毯子靠着背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以为是她大病初愈没有体力,就用小勺挖了一勺粥,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吹,送到吕素嘴边“啊,来趁热吃吧。这虽然是糙米粥,但营养是最好的。”,吕素虽然不好意思但一来确实饿了,二来毯子下还藏着香皂盒,不好松手去接碗。只好红着脸张开小嘴吃了,粥甜甜的,味道真好,至少比自己给小川做得半糊粥好多了,吕素让张量山喂了半碗粥觉得很不好意思,加上终于把香皂盒塞到腿下面去了,她伸手接过张量山的碗:“多谢公子,我自己来吧。”说完脸又红了。张量山看着这个爱红脸的小萝莉,笑了笑把碗递给吕素,出去把钢盔拎进来准备用肥皂盒架住,一瞥眼看到盒子不在了,心下明了,改为用医疗包架在木墩上对吕素说:“吃完还有。”吕素看着这个怪怪的小锅,对张量山说:“多谢公子,你自己也吃些吧。”张量山张口就说:“我不…”正准备说不饿不料肚子也咕咕叫了几声。吕素狡黠的看了张量山一眼,偷偷掩嘴笑道:“原来公子的肚子也是老实的。公子也吃点粥吧。”“呵呵”张量山挠挠头也笑了:“这粥是专门给你做得。我有吃的放在外面了。我出去吃。”说着转身要出去,吕素怕他骗自己忙说:“公子就那进来陪我一起好吗?”张量山一愣“哦,那好吧。”从外屋取了2竹杯温开水,再取了那袋已经打开的自热的腊肠炒饭,和里面剩下蛋糕、里脊又打了一大盆刚滚烫的热水,把食品袋扔进开水里泡着,浇水就发热的自热包张量山用防水袋装了,他决定有必要时在用。吕素惊奇的看着张量山的举动,不明白这银色的袋子用水泡泡怎么就能吃?决定先不吃粥了。张量山见她放下碗忙问:“是粥冷了吗?我帮你热热。”说着把钢盔浸在热水里。“不是,公子还是吃点粥吧,这…怎么能吃呢?”吕素叫不出单兵食品的名字。张量山笑了指了指主食袋:“这个呀,你现在是不能吃的,消化不了,我没问题的。你等一会就知道了。”
张量山把速溶固体饮料冲了2杯,递给吕素一杯,吕素接过喝了一口,喝起来甜甜的酸酸的,味道真好!张量山看她连喝了几大口,想来是没喝过这种东西,鼻子一阵泛酸:“慢点喝。还有呢。”把自己这杯也倒进吕素的竹杯里。吕素忙说:“那公子你呢?”张量山淡淡的笑了:“你缺水,要多补充电解质,我不渴。”吕素不懂电解质是什么却觉得这东西真的好喝。张量山看这吕素天真的笑脸,默默低下头盘腿坐下,眼圈有点泛红,他想起来倒在沙漠高原上的那些异族女孩。吕素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忙问:“公子,你怎么了?”张量山捞出烫好的主食,笑着说:“没事,眼睛被风迷了一下。”吕素看看窗户暗想:哪有什么风啊。张量山撕开腊肠炒饭放到餐盒里,用筷子把饭快打散,加上一些香辣酱,见吕素捧着碗好奇的看自己,把餐盒递给她看:“这是辣椒酱,调味的。你现在不能吃。”
“什么是辣椒啊?”吕素好奇的问。
这个问题彻底把张量山雷到了:“什么辣椒你都不知道?哦,坏了!”张量山想起辣椒好像是明朝还是清朝才传入中国的。
“什么坏了?是公子的食物吗,这还有粥。”吕素还认为张量山的食物是不能吃的。尤其是那像米饭的东西怎么比面还白?
“不是食物,也不是你,是我坏了。”
“嗯?”吕素不明白了。
“唉!”张量山叹了口气“哦,吕姑娘啊,是这样的,我呢喜欢吃这个辣椒,你们这里现在是没有的。”
“哦。”吕素忽然想起小川念念不忘的那个‘番茄’来,想起小川‘他在哪?怎么样了?’吕素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张量山一看坏了,怎么小萝莉立刻就哭了,这水还没补好,都变眼泪留了可不行。忙说:“吕姑娘,你别哭啊,我不吃辣椒也没事的。”
“公子,对不起,是我突然想到了我家相公,不知道他怎样了,才…”吕素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看着张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