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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只胖的几乎走不动路的中华田园犬,目露凶光的看着他们四人。
牛尔笑着扶起邹翊辰说道:“你看个寻常的豺狗居然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邹翊辰说道:“它……它……可不是个寻常的豺狗。”
牛尔笑道:“我怎么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不寻常?”
突然,田园犬因体力不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哼哧,哼哧”的大声喘着气,宛若一个大男人睡着之后,打着鼾声。
牛尔也是头一次听得这如雷的鼾声也是被着实吓了一跳。他定下四看,看到捆绑它的缰绳已经把短竹子磨的锃光瓦亮,磨痕已经从竹竿的底部,已拉至快到竹哨位置。
邹翊辰说道:“方才它发起疯来一边打着鼾声,一边露出獠牙向我们扑来。凶猛的样子着实可怖。”
牛尔惊道:“这豺狗来的蹊跷,怎会绑在这里?”
邹翊辰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倒是也喃喃自语道:“一般的田园犬不足两钧,倒是这只田园犬像其他豺狗的两倍有余。”
“它好像渴了”知凝说道。
邹翊辰和牛尔瞧去。这时,这只田园犬已累的伸出舌头,一边喘着如雷的鼾声,一边热的急忙将肚子挨在地面上。
“是要想喝水的样子!”紫南说道。
“可是现下哪里有水?”邹翊辰焦急的看着二人。
“我那儿有水袋,”牛尔说着,又瞧了一眼豺狗,随后又说道:“这里太不安全了,你们和我一起去拿水袋,水袋就在两个小土丘后。一会儿拿回来感紧给它喝上水,看样子它是渴的不行了。”说着三人向麻绳梯的方向小跑而去。
不一会儿,三人回来,牛尔从竹篓中取出水袋,剥开了个鲜笋叶子,“哗啦”一声将水倒在叶子上。叶子上的水被聚在一起,牛尔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离田园犬一尺之余的地方,嘴里说道:“乖儿子,你可别咬爸爸。”看见田园犬缓缓抬起头,被吓了一个激灵,他又怕被狗咬了连忙跳了开来。
田园犬晃晃悠悠地移到竹笋叶旁,舔着舌头咕噜噜的喝下水,不一会儿功夫水已被喝的精光。眼见没有了水,它露出圆鼓鼓的双眼盯着牛尔。牛尔看着它瞧着自己打趣道:“乖儿子,你可是知道谁是你爸爸了,来,爸爸再给你添上。”说着就向它声旁走去,没想到刚走几步,就听见它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牛尔恼道:“呸,你还真是不知好歹。翻脸不认爸爸,既然这样爸爸也就不难为你了。这些水还是爸爸自己喝了罢了。”说着大口大口的灌进自己的嘴里,有些水甚至从嘴角漏到衣服上。”
田园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任由他这样。
突然,路边的小路上传出“嗒嗒嗒”不规则的走路声。
邹翊辰对这脚步声,再熟悉不过了,轻声呼道:“怎生他会来?我该藏到哪儿去?好不让他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