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知道这瑞兽不过是一匹长相独特的马而已,对于驯马李善倒是颇有心得,以前在军中训练战马李善也算是有一套的,笑道:“好啊,本王也想看一看这瑞兽到底有何本事可以称为瑞兽。”
安禄山大惊道:“万万不可,镇南王千金之躯怎么能冒险要是不小心被瑞兽所伤,岂不是我等的罪过?还是让小的先行尝试一下。如果我等办事不利再由镇南王出面可好?”
李善心中暗道,此人果然会说话。明明就是怕我抢了他的功劳,倒像是处处替我着想似的。在李善看来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只要安禄山是知情的,至于还有谁参与就不得而知了。
唐肃宗笑道:“太傅还是不要去了,朕可不想太傅有任何的损伤。况且太傅虽然文武双全但是毕竟是文士出身,打仗重在谋略不在勇武,岂能孤身涉险?还是让手下的人去吧,太傅坐镇后方指挥即可。”
李善点点头道:“我还是留在此处看着吧,免得抢了他们小辈功劳,就让这些侍卫们展露一下手脚吧。”
安禄山领命带着手下的侍卫悄悄的向瑞兽靠近。
那瑞兽并没有察觉,仍然在悠闲的吃草,知道安禄山以及他的手下将这批白马完全包围,准备抓捕之时,这白马才有所警觉。
但是此时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安禄山并不向前,而是躲在一旁等着。让他们的手下前去挑逗这匹白马,这白马显然野性未驯,并不认人,登时变的急躁起来,左右腾跃想要突围。但是侍卫们拉起绳索扬起棍棒让白马逃脱不得。
不过这白马却甚是矫健,即使被困在了这一边地区也能左突右躲并不能让侍卫们近身,几个侍卫想要翻上马背都被白马一脚踢翻在地。
惠妃看的甚是激动朝着唐肃宗撒娇道:“您看那瑞兽要跑了,皇上你一定要抓住那瑞兽,臣妾想要它当坐骑。”
唐肃宗对着身边的侍卫道:“你们也去帮着抓瑞兽,不能让瑞兽跑了。”
正在此时,突然那白马找到侍卫们围捕的一个漏洞,一扬马蹄直接从两人头上跃过,眼看就要跑了。惠妃惊叫一声,道:“别让它跑了,抓住它。”
这时候,一直耐心等待的安禄山伺机而出,一个箭步直接窜向白马的马背上。
白马连番的腾转跳跃,力有不逮,刚刚脱困正是松懈之时,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人偷袭它。一不留神竟然没安禄山攀上了马背。
白马岂会甘心被骑,带着安禄山就是飞奔而去。眨眼间就将侍卫甩开几丈远,再也没办法包围了。
惠妃大失所望道:“怎么让它跑了,你们这些人真是没用,快去给我追会来。”
唐肃宗也颇为不悦道:“快去追,一定不能让瑞兽跑了。”
李林甫道:“皇上,既然是瑞兽勇猛异常也是情有可原,这些将士们一时难以拿下也并非他们的过失。这围场四周都有围栏,瑞兽跑不出去的,抓住它只是时间问题。况且安禄山已经跳到马背上,说不定能成功将瑞兽驯服带回来。现在天色已晚,还请皇上和娘娘回宫休息吧。”
惠妃与唐肃宗的脸色并没有好转,谁也不相信安禄山能驯服瑞兽,那瑞兽的勇猛大家已经是有目共睹了,安禄山又怎么能凭借一己之力就驯服它?
李善倒是并不这么认为,他看到安禄山最后上马的姿势。虽然那匹马先前暴怒不让人近身,之后有带着安禄山狂奔出去。但是李善却发现了一个细微的细节,安禄山上马之后,白马完全没有腾跃的动作,作为一个驯马之人,李善知道如果一匹马不愿意让人骑的话一定会上下跳跃将人摔下去。
但是刚才安禄山上马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情况。也许在外人看来,安禄山侥幸跳到了马背上。但是李善看来似乎白马并不排斥安禄山跳到它的背上,也就是说这匹白马认识安禄山,这也就更加让李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安禄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得到唐肃宗和惠妃的赏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