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待王老爷,就要象对付白尾巴狐狸一样。”
石锁按照盖把头的安排,请钓鱼人和其它几个俘虏一起喝酒。
这几个家伙被从小屋里放出来,都有些纳闷,当被领着坐到餐厅里的桌旁时,看见桌子上摆着的酒采,一个个全愣住了,畏畏缩缩不敢上前,钓鱼人脸色都吓白了,“大……大王,这是断头饭吗?马上要拿我们开膛吗?”
“不是不是,”石锁摆了摆手,“今天请你们喝酒,只是想交个朋友。我件事,想请你们帮我办一办。说明白了吧,就是王老爷不是快来了吗?咱们得做得象是没事人似的,向他们表明咱们这里平安无事。”
“哦,明白,然后你们把王老爷给……逮住。”
石锁哈哈一笑,“你太聪明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贱姓陶,陶常。”
“哦,我说你那么能跑呢,原来姓逃。”
“嘿嘿。”陶常心情开始稳定下来,“大王,我们现在是俘虏,您有吩咐,自当遵从。只要能绕了小的性命,让我们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您指东,我们不打西,你让打狗,我们决不骂鸡。”其他几个俘虏,也都松了口气,争抢着表示:“一定遵命。”“保证听大王的话,痛改前非。”
对于这些表白,石锁当然不信,他让大家就坐,然后喝酒吃饭,这些家伙武功不行,酒量却都不小,喝过三杯五杯,石锁象是想起了什么事,对陶常等人说道:“各位,不好意思,有件事我忘了说了,今天的酒里,掺了点断肠散。”
陶常等人都愣住了,一个家伙正端着酒杯喝到一半,一下将剩下的酒给吐了出来。
满桌的人,都变了脸色,有的满面怒容,有的表情古怪,有的则露出一副苦笑,陶常说道:“石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没事,”石锁依旧笑嘻嘻地说道:“刚才我不是也喝了吗?这断肠散是我自己配的,药量不大,而且三五天以里,性命肯定是保得住的,三天以后,我会给大家解药,咱们现在是朋友,我不会亏待朋友的。”
虽然石锁继续“劝酒”,但谁也没有心思继续再喝了。一桌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无比尴尬。石锁笑了笑,他知道,这些人一定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早给骂遍了。
让石锁等人没有料到的是,这场“酒席”刚散,王老爷的前哨便到了。
两骑快马,驰上山坡,很快到了小溪前面,在溪边“钓鱼”的是董老栓和另一个俘虏,那两匹马上的客人走到溪边,洗了把脸,问道:“这两天,河水还清亮吗?”
“清亮得很,连个青蛙也看不见。”董老栓按照从俘虏嘴里审出来的暗语答到。
“好,”两个客人说道:“带我去见老毛。”
老毛已死,当然是见不着了,董老栓暗暗发愁,但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地扛了鱼竿,带着两个家伙来到大院里。刚进院子,两个守卫,迎了上来,董老栓大声说道:“快去找毛头领来。”
两个骑马的客人到小溪边时,院里的岗哨就已经发现了,大家都感到有些意外,因为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各项准备还没做好,盖把头赶紧布置“迎接”,段老三带着陶常,从小屋里快步走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