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那些平日里负责重要事务的子弟,也被勒令没事不要出门会友或者游玩。生怕这些孩子哪根筋抽了,不小心开罪了那条疯狗被他打上门来。那条疯狗已经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一件事情:真弄起来,他会弄死人的。
多尔蒂他们三家,则是被作为反面教材开始在各大家中被传扬开。侯大盛的身份,有些人想要探究一二。但很快的被人阻止。去探究那条疯狗的情况,万一引起他的不满那后果是会很严重的。
“厨子,我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被人喊上疯狗。”巴黎,塞纳河的一艘私人游船上ra的疯狗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感叹着巴黎的风光:“有时候觉得这样的日子过的真好,真舒服。”
侯大盛耸了耸肩:“其实你早可以过这样的日子了,只不过对于你来说更喜欢的是枪林弹雨的刺激。这样的生活也许一周、一个月,甚至半年你会喜欢。再长,你就得受不了了。”
疯狗哈哈一笑,却没有反驳。杀人,是会上瘾的。尤其是不需要负责的,和势均力敌的对手厮杀。那血腥而刺激的过程,事实上会让人非常的享受。当你习惯了那种生活,再让你回到平静中很多时候已经变得不可能。
疯狗笑了一阵后,看着侯大盛很是认真的道:“其实我很佩服你。你说离开,就真的要离开了。如果不是这些蠢货招惹了你,你也许不会再回来。好吧!其实我也想回归平静的生活,但我显然没有办法让自己一直的平静生活下去。我宁愿死在战场上。”
侯大盛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实上这也是多数雇佣兵的宿命。他们中的一些人,其实有着高超的身手也挣了不少的钱。可就是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战场,习惯的血腥和厮杀。再也无法让自己退下来了。
一些在战斗中失去了肢体的,也许才是最幸运的。因为他们不得不退出战场,也许无法英勇的死在战场上是一种悲哀。但这又何尝不是他们转向新生活的一种希望?!
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这种事情,谁能够说得清楚?!也许只有当事人,在多年之后才能够逐渐的悟透其中的道理。
“小阿尔毕齐和雪狐,他们现在几乎要穷途末路了。但我不得不佩服他们,即使死了那么多人、钱都快烧光了还在坚持着。”疯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叹气道:“可惜的是,他们选错了敌人。做了不恰当的事情。所以他们即使能力再强,也难逃一死。”
提到小阿尔毕齐和雪狐,侯大盛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怎么?!他们两个最近又有什么消息了吗?!”
“小阿尔毕齐最贴身的一个保镖,跟了他十年的。最近被我们打死了,雪狐留下了一只手。”疯狗耸了耸肩,道:“我们活捉了一个,重伤而且是患了痢疾的。审了半个月,死了。”
侯大盛对此倒是不意外,疯狗他们审讯不死才是怪事。当然,那可怜的俘虏肯定是把自己几岁尿床都交代出来了才会死。否则的话,疯狗他们不会让他轻易的死掉。
果然,疯狗放下了酒杯轻声道:“那个俘虏透露出来的消息,说小阿尔毕齐的十七个账户被封禁了十四个。剩下三个的资金几乎要耗尽了。雪狐更惨,如果不是雪狐还有些死忠人手。小阿尔毕齐连他都抛弃了。”
“呵呵……”侯大盛嘴角勾勒起一丝冷笑:“这两个杂碎的命还真是够硬的,这样都没有死掉。我也是很佩服啊!”
“谁说不是呢……”疯狗顿了顿,看着侯大盛道:“但他们现在又窜到中东去了,具体位置我们没有办法摸清楚。你知道的,中东那边的情况也很乱。有消息显示,他们似乎联系上了中东的一些有钱人给他们提供资金……”
侯大盛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中东?!他们拿什么去说服那群人给他们钱,还给他们庇护?!”
“雪狐的牌子还是很好用的,毕竟当年在你们豺狗他就负责过中东的业务联系。人脉,他还是有一些的。”疯狗耸了耸肩,道:“但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我没有联系上巨狼。所以只好来找你了。”
侯大盛闻言,不由得心头一紧。他想起来,自己似乎从办多尔蒂他们的事情之后,也没有再联系巨狼了。现在疯狗这么一说,侯大盛不由得心头紧张了起来。该不会,巨狼那边出现什么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