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其实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到底和韩若悠之间是什么样子的一种情感?
如果是正常的男女之情,谁又能像他这样给情敌这种机会?要说不是说男女之情。他又为百般这样对她好?
萧君墨见慕玄神情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可这时不时就看向那小屋的眼神倒是令人深思。终于,萧君墨想是想起什么。
“倾鸢,为什么叫你玄哥哥?”
深思中的慕玄被萧君墨这么一问,着实愣了好半天,才突然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说“就不告诉你”
“什么?”萧君墨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出一丝愤怒说。
“我说,就不告诉你,你能奈我何?”慕玄的意朝萧君墨一笑说。
萧君墨无奈的看了一眼慕玄。静默片刻后,往火堆里又加了几根干树,噌的一下。火势大涨。人也跟着温暖了起来。
“就你这破身体,还敢在寒冬腊月的在外露宿?也不怕被冻死”
“人固有一死,在来,我要是就这样被冻死了。那倒也好”
“得了吧,你要是冻死了。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谢谢你”
“.....”萧君墨撇了一眼慕玄怀疑刚才那句是幻听时。
“为了答谢你,我就告诉你吧”
萧君墨转过头看向慕玄,确实是自己没幻听。
“倾鸢说她就是随口喊二声,看看某些人会不会吃醋”
视线还停在慕玄身上的萧君墨,发现虽然这次慕玄的口气依旧是带有嘲讽之意,可神情却是难得温和。慕玄这样反而让萧君墨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才好。
只能沉默不语。时不时往火堆里加着树枝。保持中火不灭,许久萧君墨见慕玄已经睡着了。也有些倦意。不知是怕这火会灭。还是担心那屋内的二个人。
萧君墨的睡意似乎并没有上头。只是凝望着那竹屋。心中暗想:但愿一切能好。
可屋内的二个人显然不好,韩若悠身在一片黑暗中恐惧地畏缩着,她害怕这种无尽的黑暗。她一个人睡觉时总会留灯,她手心开始淌汗,脚掌头皮发麻。
出了一身虚汗,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的害怕黑暗。害怕黑暗中那些藏匿的回忆陡然袭来。
这时。一缕柔和的亮光浸入了韩若悠的的视线,也缓缓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她不由抬起头一看。张辰逸不知从哪里找出的跟小蜡烛,虽然光很微弱。
但对韩若悠而言是那么的光亮无比。烛光轻轻摇曳着。底部是温暖的橘黄,让处于紧绷状态中的韩若悠渐渐地放松了起来。
“别害怕,”张辰逸笑这说。
“我才没有害怕”韩若悠冷着脸故作坚强的说。
张辰逸坐到韩若悠的身边,抬手轻轻的将韩若悠额头上的冷汗擦去柔声说“还说不怕?都出这么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