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辉将毕月的书包和车钥匙递给刘雅芳,这才再次重新介绍自己,先是点了下头,点的刘雅芳也不自禁跟着点点头。
“阿姨,你好,我是军辉,是毕月的朋友。今天休假刚回来,方便车正好停在这,这才碰到毕月。”
刘雅芳干巴巴打招呼道:“啊啊,好好。”
“那阿姨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拜访您,您先扶她进院儿吧。”
军辉站在毕家的大门处,望着四敞大开的小院儿,听到刘雅芳在招呼毕月的两个弟弟,他将目光放在了毕月始终捂住小肚子的手上。
直到什么都看不到了,直到“咋的了咋的了”的问话声被隔绝在房门里,他才转身将手提包重新甩在肩膀上,大步离开。
军辉到了家里,他母亲正好刚挂电话,一扭头看到她儿子了,立刻脸上堆满了笑容:
“回来啦?”
“妈。”
军辉的母亲上前,想要接过儿子的手提包,军辉笑呵呵说了句:“不用,挺沉的。”
“呵呵,刚才你姑夫打电话问我,不是说下午四点多钟就到吗?他要请咱们家去饭店吃饭,说是要欢迎你回来。我一看,都这个时候了。儿子?”
军辉面对露出神秘兮兮笑容的母亲,有些无奈:
“妈,您这是?”
“你是不是去师大了?是跟那个毕月一起吃的饭吧?吃过了没?我一猜你一准儿就不能那么准点儿回家。怎么样啊?”
军辉挠了挠脑袋,将行李包随手放在鞋柜上:
“什么怎么样?”
他母亲围着他身前身后的转悠:
“你说我问什么呢?那丫头见到你高兴吧?哎呦,一晃你走了大半年了。”
高兴吗?
如果毕月那很美很甜的笑容是专属他一人的,那应该是挺高兴的吧。
军辉没回答,她母亲也不介意,还继续问着她最关心的问题。
能不关心吗?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嘴上说不着急不着急,可她看到明明是同龄人却都能抱个孙子出门显摆了,她也想,心里盼着呢。
这一着急,一连串的话就说了出来:
“辉子,这回咱加把劲儿,该定下来就定下来。
这两天,没用的饭局,你要是不好意思回绝,你往妈身上推。
你多去人女孩儿家表现表现,多抢着干点儿活,在她家长辈面前多晃悠。
咱要是想娶人家含辛茹苦养了那么多年的闺女,别说多说点儿好听话,多干点儿活了,就是怎么上赶子都不过分。
关键是,儿子,你还得知道主要次要,得多去师大转悠转悠,让她那些同学多看见你。
现在这大学生可不像前些年了,我听你舅妈说,学校不让,但都偷着处,你别常年不在家,再让人天天见面的同学截了胡。
现在天儿还好,各大园子里景色也挺好。不行的话,往远了走,多溜达多聊天。
总之我跟你说,辉子,这个互相了解的过程,都是从聊天啊吃饭啊开始的。
聊的多代表共同话题多,一起多吃吃饭,你不要小瞧吃饭这事儿,将来过日子,吃不到一起去,那可容易引起家庭矛盾,所以你这趟回来得……”
军辉更加无奈了,也不管茶几上是谁的杯子了,拿起来就喝,边喝边抬头看了看楼上,他爷爷半天没下来了,看来是出门溜达下棋去了。
截话道:“妈,你说的那都是哪跟哪啊?您和我爸就是吃饭吃一起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