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歌是这样唱的:
爱了也好,恨了也好,乱了也好,散了也好,只想问我对你好不好。
来了也好,走了也好,疯了也好,痴了也好,其实你给我一点也不少。
我们都太骄傲,太在乎谁重要;比较那付出,只有增添了煎熬。
其实我愿陪你耗到老,和你哭又笑就好。
进入了婚姻少了风花雪月,多了爱要慢慢嚼,慢慢嚼,慢慢嚼……
偌大的床上,毕月和楚亦锋面对面的躺着,不过今天他们中间隔着两个孩子,他们爱情的胖结晶们。
楚亦锋会小心翼翼观察毕月的脸色。
刚才媳妇哭了,一把推开他跑卫生间去了。
而他被两个孩子绊住了脚。
孩子们都慌了,麻麻怎么哭了?可想而知,他比孩子们还慌神。
等他媳妇从卫生间出来,除了眼睛红了些,最可怕的是看不出生气了,该怎么着怎么着。
楚亦锋真心觉得,毕月不如跟他又喊又闹呢,这也让他心里太没底儿了?
没底儿到不敢提要求,不敢送孩子们下楼,不敢不依着毕月,不敢像一进屋似的耍无赖往媳妇怀里钻。
总之,敌不动我不动。
台灯关了,屋里刚变黑那一瞬,楚亦锋伸长胳膊隔着俩孩子够毕月,拽到被头往上提了提:
“媳妇,晚安。”
“嗯。”
……
冬日的早上五点多钟,外面天还略黑着。
毕月起夜坐起身,拧开台灯一瞧愣了:她儿子呢?儿子他爹呢?又赶紧看卫生间,那里也黑着呢。
等她披件外套小心翼翼打开卧室门时,就看到了走廊里站着的爷俩。
楚亦锋身上的衬衣乱七八糟,睡裤还有一条腿在膝盖上卷着,光脚穿拖鞋。也不嫌冷。
他在抱着小龙人慢慢晃悠着身子。
孩子的身上裹着毛毯,毛毯都快要拖到地上了。小家伙看起来已经趴在爸爸的肩膀重新又昏昏欲睡了。
那爷俩就那么彼此依偎着,大男人抱着小小男童。
男人似是在安抚孩子放心睡吧,有爸爸在呢,还歪侧头和孩子贴了贴脸,摸了摸小龙人的头。
不知为何,毕月觉得昏黄灯光下这一幕,特别感动她。
她装作从未出现过一样转身回了屋。
等一个半小时后,一家四口的房间彻底热闹了。
这个大叫着喊:“***妈,内。”毕月赶紧给闺女泡奶粉。
那个拉了尿了还咯咯笑,楚亦锋赶紧给扛卫生间收拾。
年轻的一对儿父母,此刻双双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光鲜亮丽,穿着随意,头型随意。
他们也很勤快,争着抢着,有条不紊的伺候俩小祖宗。
梁吟秋进来都有种插不上手的感觉。
毕月还听到楚亦锋,在对尿尿的儿子教导道:“它叫小鸡,小鸡咕!也叫牛,小牛,哞!”
她一脸无语的摇晃奶瓶。这不是混淆孩子思维吗?
结果洗的香喷喷的小男娃,头顶个大包,他又姐老大他老二了。横着走路费劲巴力挪到毕月面前,对他妈妈大叫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