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去省里学习的时间,又见了袁书记一次,袁书记刚刚成为省委副书记,身边都是人,他这样的连上前说句恭喜的资格都没有。
要说袁卫平这个人,他人还是挺不错的,风评很好,因为他在屯子里待过,对于没什么背景的干部还是很照顾的。
袁书记在屯子里的时间,和尤家关系不错,而尤区长也姓尤,尤区长是屯子里出来的,林山现在明白了,这袁书记是尤区长的后台。
他一个小小的区长和省委副书记比,那根本没有可比性,况且今天自己在这里打人,算是犯了错误,袁书记又是主管的人事,他运作一下,自己这个区长看来是做到头了。
林山的眼神寒了寒。随即又挺直了脊背,即便这个区长不做,他也不能让人欺负他闺女。他林山的骨气不能扔。
“林山,林区长真是好大的气魄啊,这打了人,还要别人赔礼道歉,这是哪家的规矩,我们的林区长平时都是这么办事的吗!”
不等林山说什么,尤区长开了口,一副严肃的样子。好像是在训诫林山一样。
林山脸色一寒,别说他和姓尤的平级,就算他真的到了自己这边当了书记,自己也不怕他。想训诫他,他也不看看他尤二白话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爸的气魄再大也没有你大吧?上来就往别人的头上扣帽子,你平时就是这样办事的?”
谷儿看不过去,她站了出来,她爸爸要护着他,可现在爸爸人单势孤,爸爸不好说的话,她可以说,她没有违反纪律这一说。
尤区长皱眉,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敢质问他。
“谷儿。”
林山喊了一声,他不想闺女参与进来,他不想谷儿吃亏。
“爸,我是当事人,我也跑不掉的。既然他们要说法,那咱们就说说。”
谷儿什么也没有说,站在了林山的身边。
林山看了谷儿一眼,眼内满满都是爱。
“今天我和我爸爸来吃饭,我们是客人,走到这里,他。”
谷儿说完一指小李道:“他作为宾馆的工作人员,一过来就对我进行辱骂,他这样做是人身攻击,我爸爸作为一个父亲,有人骂他的女儿,他能不动手吗?是,他是区长,有官职,有纪律,可此刻他没有上班,在这里,他只是一个父亲,他要护着他的女儿,这有什么错?如果不是我们动手抓住了他,现在被打的就是我们。我们作为客人来这里吃饭,却受到了辱骂,并且他们还威胁我们,要弄死我们,要我们走不出去这个宾馆,我才要问问,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就是宾馆的待客之道?这就是尤区长的御下之道?我们来吃个饭连人身安全都没有保证,你给我们要说法,要王法?”
谷儿脸上升起一股戾气,质问着众人,被他说到的人脸色全沉了下来。谷儿的话也许有点过了,但她说的也不算错,他们作为客人上门,被工作人员侮辱,确实是该反击,该生气。他们只有两个人,如果不先动手,掌握主动,说不定被打的真是他们,他们虽然是动手了,可谷儿没有说错,一个父亲,若等着别人侮辱闺女还无动于衷,那就不是爹,小李几人也确实出言恐吓了,谷儿这样一说,不管是宾馆,还是小李几人,确实是做的不对。
袁书记看了谷儿一眼,上次和她一起的那个小伙子就挺能说的,没想到她也这么能说,这样说下来,他们是占理的。
袁书记笑了笑,他并没有参言,他要看看这几个人怎么处理这事,此刻他对于谷儿的父亲林山也有了那么一分的兴趣,他要看看林山会不会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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