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进来!”慕容灵语说完,当先向下迈去。绿绮则顺从地跟在她的身后进入。
而凤闲月则丝毫没有任何的怀疑,见他们都走下去之后,也急忙跟了上去。
见他们都走了进来,慕容灵语转身旋转了密室里面的一个机关,只听到一声轻微的触碰声,那药柜便又恢复原状了。
“闲月,你随我来!”
慕容灵语伸手抓住了凤闲月的手腕,便要拉着他往下走,而绿绮则留在他们身后,点燃台阶旁的烛台。
“不要……”见慕容灵语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凤闲月焦急之下喊出声,而后急忙甩开了她的手。
慕容灵语并不理会他的拒绝,再次固执地抓起他的手腕,甚至故意拂开他的衣袖,握住了他有些微凉的肌肤。
“不!”凤闲月的声音已经隐隐带上了一丝哀求,“竹韵,快放开,你会没命的!”
说着,便要将手抽出。慕容灵语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如今她之所以这么做,正是因为有了十全的把握,因此手腕悄悄用上了内力,任凤闲月如何挣扎,都无法将手抽出。
凤闲月几乎被她半拉半拖地拉着向下走去,半分钟后,终于来到地面。这里是慕容灵语暗自修建的密室,位置就在她平时用来招待凤闲月的花厅的正下方十几米处,十分宽敞,甚至比上层的花厅还要大上许多,这是慕容灵语为了应付特殊情况而特地命人修建的,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密室的墙角上镶嵌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室内照射的宛如白昼。
着地后,慕容灵语放开了凤闲月的手腕,这时绿绮也已经走了下来。
“竹韵,你究竟要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吗!”凤闲月急忙离开她几米远,而后咆哮出声。
此刻的他仿佛疯了一般,双眼通红,心中充满了愤恨。恨苍天不公,让他天生毒体、害人无数;恨她不惜生命,不顾自身安危、触碰他的毒体;更恨……又一个自己在乎的人,要离自己而去了……想到这里,他只觉得痛苦不已。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你要这么惩罚我!”
没有出言阻止,慕容灵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素日里温文尔雅,无论对谁都是面带微笑、云淡风轻的男子。他就如那干净的婴儿一般,从未有过任何的害人之心,可是命运却偏偏作弄了他,让他在痛苦中成长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