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秋心里有些猜测,这年头的女子,贞|操观念太强烈。
慕清秋估摸着,苏月为难的事,可能是她嫁给义父的那几个月里,已经是义父的人了,现在又另嫁他人,她心里的那道贞|操坎过不去。
这样说来,慕清秋倒也能理解,只是她记得当初在福远将军府,义父和苏月好似陌路,感觉不像发展到大被同眠那种程度的样子啊!
呃~~那时候苏月是慕云腾的妾,慕清秋认为,妾在这个时代的存在价值,就在于取悦、泄欲、生娃,苏月当时在那个位置上,就算和慕云腾没有感情,真发生点什么,也在所难免。
“秋儿……”走上屋后果树间的石阶路,慕清秋拉着苏月的手,却并未说话,倒是苏月有些焦急,苏月要是知道慕清秋心里的猜测,估计会直接晕倒吧!
“姨母,你不用考虑那么多。”慕清秋安慰,不能说的太明白,姑娘家脸皮薄,话说大了,苏月估计会越发窘迫。
“秋儿,其实……”苏月鼓足了勇气,说出几个字,却生生噎住。
她心里慌的厉害,着急的没法,心里不停的问:怎么办?怎么办?说不出口,她说不出口啊!
苏月一着急,眼泪又下来了。
慕清秋微微皱眉,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她猜测的那样?苏月是真的有话要说,而且她没说出口的话,很重要。
“苏月,你虽然是我的姨母,但幼年时,我们曾是姐妹。我们年龄相当,应该有共同话题,应该是最知心的朋友。”慕清秋话到此处,停下按住苏月的双肩,鼓励道:“苏月,你现在不要考虑我们各自的身份,只将我们当作朋友,无话不谈的闺中朋友。”
苏月看着慕清秋的眼睛,渐渐的平静下来,她的心神好似真的受到了润养,没有刚刚那么焦急了。
“苏月,有什么话,告诉我。”慕清秋再接再厉,她的声音也变的轻柔,真像是在蛊惑。
“秋、秋儿,我、我,爹、姐夫,姐夫他……”苏月憋的满脸涨红,关键的几个字却咔在喉喽里,始终说不出来。
慕清秋没有催她,而是非常相信的看着她,眸光柔和,充满了耐心与鼓励。
其实她此刻心里一点不平静,苏月要说的事与她的便宜爹慕成义有关,会是什么事?
当年慕成义过世的时候,苏月已经五岁了,她记事,会不会是慕成义离世前留了什么话?
“姐夫、姐夫……”苏月眼泪下来了,是憋的,她浑身绷紧,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猛然急促道:“姐夫没死!”
嘎嘣,一语落下,苏月愣住,好似受了惊吓似的,身体明显在发抖。
慕清秋也懵了,什么?慕成义没死?这、这……
当年她曾猜测过,慕成义死的没有尸体,可能并没有死。可是慕成义既然没死,为啥没回家?慕成义离家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月两月,而是近二十年,当初两弟弟还在苏秀云肚子里,如今弟弟们都能娶媳妇生儿子了。
这么长的时间跨距,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人,始终不回家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