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样,”我妈也很固执,“烟儿,你是我们家甚至我们村里,乡里唯一一个女大学生,你的婚事怎可马虎?”
“听你妈的,吴烟!等你爸好了再说!”涂瑞向我使眼色。
接下来的几天家人怕我们花销太大,就自己在外面随便吃饭。涂瑞基本就陪陪唐教授,偶尔空闲的时间就在办公。
我大部分时间在陪父亲,晚上也坚持守夜。在那一刻我才深深的明白“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意思,所以那几天几乎没有顾上涂瑞。
第三天,父亲出了ICU,转到了普通病房,除了影响到了少许的智力和语言表达能力,还有就是左半部分身体瘫痪了,是医学上所说的偏瘫。
教授说这是最好的结果,相当于为父亲捡回了一条命,我们都很感激。如果当地的医疗水平和技术,说不定父亲连命都保不到。
今天,涂瑞派车把唐教授送回市里,父亲也醒了,对涂瑞说了些话。他是单独谈的,母亲作陪。我并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事后问他也没告诉我。
第十天,父亲固执己见要出院回家,也把我们赶回省城,同行的还有吴尘和香草。父亲对涂瑞非常的满意,让我们把吴尘带走,去大城市见见市面。还告诉我,不能欺负他,要善待涂瑞!
回去的路上,这边雇佣的司机把我们带回了市里,涂瑞的司机从省城过来接我们,涂瑞一路上虽然都没再亲子开车,但是看他还是很累的样子。我感觉我自己做的事情很少,什么都是他在安排,我都还是感觉很疲累,何况是他?
放下工作陪我这么久,我真的很感激。他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我也都尽量不打扰他,行车赶路十几个小时,到家已经23点多了。
他让司机先回家,把吴尘和香草放到我家,他让我收拾行李。